您的臉色?依我看,雖然小侯爺納了這位姨奶奶,這位姨奶奶也不過是個擺設兒。”
X!
杜十七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都是些什麼貨色!豆腐丁,還有姓崔的歐巴桑,就好你們燒香拜佛,讓神仙菩薩、玉皇大帝保佑你們別落在我手上!
噗嗤。
豆盧汀好像又高興又窘迫地輕笑了一下:“嗯,她的傷口怎麼樣了,還要不要緊?”
崔媽媽猶豫了一下:“只要不是特別的,卻也無礙,侯爺不是親自給這位姨奶奶請了郎中,也吃了藥嗎?”
紅豆。
豆盧汀輕喚了一聲,紅豆應聲進來,豆盧汀讓紅豆賞給崔媽媽一兩銀子,又送崔媽媽離開,不大一會兒,紅豆回來覆命。
猶豫了一下,豆盧汀道:“崔媽媽的意思,她現在禁不起太大的折騰,咱們……”
那紅豆立時接了豆盧汀的話茬兒:“大少奶奶,膽小不得將軍做,現在這個機會不抓住了,以後
恐怕就時不再來了,杜姨奶奶哪裡是知書達理受人擺弄的人呢,她要是好了,咱們誰能近身?”
嘆了口氣,豆盧汀道:“話是如此說,我們趁人之危,好像,”停頓一下,豆盧汀又是一笑“不
過對付她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也用不著講什麼仁義道德,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紅豆連忙幫腔:“就是嘛,大少奶奶,對她這種人,可不能心存仁慈,您忘了,您新婚之夜,她就裝瘋賣傻地咬了您,她眼裡哪裡還有您這個少奶奶?”
哼。
豆盧汀的口氣有些酸溜溜地:“她眼裡有沒有我,就得看我們那位少爺心裡有沒有我。紅豆,你可問準了,他,他現在真的下不來床?”
好像是往前邊湊了湊,紅豆低聲道:“大少奶奶放心,葦哥兒就是敢騙少爺,也不敢騙我。那天杜姨奶奶不是在祠堂忽然暈過去了嗎,大少奶奶可沒有看到,當時少爺不是被捆得結識嗎,也不知道咱們少爺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生生地將繩子給繃斷了,抱著姨奶奶去找郎中,連老爺的親兵都攔不住他。結果姨奶奶不過是中了毒,老爺又親自尋來了解藥,可憐咱們少爺卻被老爺痛加鞭笞,現在還不能動彈。”
牙疼一樣哼哼了兩聲,豆盧汀語氣微酸:“老爺親自尋來的解藥?看來我們還真的不能小看了這位姨奶奶。紅豆,少爺的傷究竟怎麼樣了,我們去探視的時候,他又不許我們去看他傷口。”
輕輕嘆息,紅豆低聲抽泣起來:“回大少奶奶,我聽葦哥兒說,少爺的傷口,皮肉翻卷,十分怕人,因為痛得厲害,少爺好幾天晚上都沒有睡著過,他不想驚擾了別人,實在疼不過了,就要葦
哥兒用冰來敷。”
胡鬧。
豆盧汀立時急了:“現在雖然漸入秋時,天氣仍然濡溼潮熱,怎麼可以用冰?若是貪圖一時涼爽,積了熱毒被寒氣閉住,不能發表出來,落下個風痺的症候,可怎生是好?”她說到此,又恨得咬牙切齒:“究根究底,就是這個姓杜的女人壞事兒,若不是把她弄進來,哪裡生出這些事端來?紅豆,把東西給我準備齊了嗎?”
張張嘴,發現嘴也是被塞了東西,又用布條勒得和帶著嚼子一樣,杜十七又氣又惱,不曉得這個豆盧汀和自己有什麼仇,幹嘛壞事兒都往自己身上牽連,看樣子這個豆腐丁多半兒是看上沈七城了,可是喜歡是喜歡,總得講點兒道理,沈七城他爹動用家法,他娘半夜偷人,和自己有個毛毛
關係?
準備,準備什麼?試試在百度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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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將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很多細密的刺眼的銀光,刺得她眨了眨眼睛。
只見紅豆端著一個細藤變成的笸籮,裡邊放著花繃子,各色花線兒和金銀珠兒線,一個牛骨線穗子上邊,還插著很多枚繡花針,方才那些刺眼的銀光,就是細小的繡花針折射出來。
稍微動了動脖子,調整一下自己的視角,杜十七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豆盧汀忽然挑眉一笑:“姑娘,既然已經清醒了,還裝出這怠怠懶懶的樣子給誰看?這屋子裡邊只有我們三個女人,杜姑娘就是再狐媚,也勾搭不到誰了。”
她雖然在笑著,可是語氣非常冷漠,帶著從骨子透出來的嘲諷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