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淑媛的長相氣質和宓妃完全不同,宓妃長了一張討喜的甜臉,很顯嫩又嬌萌,秋淑媛就很成熟,眉眼間給人一種俏豔感,加上她身材豐滿,前凸後翹,兩個人站一起的時候,最吸引男人的還是秋淑媛。
飯桌上除了穆長勝和穆宏毅之外,都會時不時的看秋淑媛一眼,穆宏遠飯都吃不香了,總是藉著夾菜的機會偷瞄,秋淑媛察覺了心裡虛榮得意,卻只當不知道。
王美鳳打量秋淑媛就大方多了,嘖嘖稱讚,“爹啊,你看這倆閨女長的都真好。”
看了看宓妃和秋淑媛再看看自己的閨女小丫,王美鳳的眼神就透出那麼點嫌棄,“你倆平時都擦什麼雪花膏,跟我說說,回頭我也給小丫買一瓶,我們小丫也是大姑娘了,可你們看看她,面黃肌瘦醜不拉幾的,這怎麼嫁的出去呦。”
“爺爺你看我媽,她天天都往地上踩我,爸,我真是你們從地頭上撿來的吧。”小丫氣呼呼的抱怨。
“別胡扯,吃飯。”穆金文兇了一句。
秋淑媛笑著道“這是個人臉皮底子的問題,像那些醜不拉幾的,擦什麼都不管用。再說,這臉型和五官都是父母生的,父母長的不好看,孩子肯定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宓妃噴笑,咳嗽,她就知道從秋淑媛嘴裡冒不出什麼好話。
王美鳳黑了臉,小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你這閨女說話怎麼這麼嗆呢,我得罪你了,還是我們小丫得罪你了?”
秋淑媛詫異的看著王美鳳,“沒有啊,大娘你怎麼這麼問?”
王美鳳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穆長勝拿煙鍋一敲桌子,“多吃飯,少說話。”
穆宏遠卻摸了摸自己的臉,喪氣的往上頂了頂黑框眼鏡。
秋淑媛看著穆宏遠的反應,沒事人似的給宓妃夾了一塊肥瘦適中的肉,宓妃不想吃,撥拉兩下扔給穆宏毅了。
秋淑媛翻了個白眼。
正在這時候,大門被撞開了,王美鳳放下筷子就吼,“誰啊?”
“毅哥,毅哥救我。”趙狗剩連滾帶爬的爬進堂屋就哭,“袁從軍那夥人要殺我。”
“一個大男人你哭成這樣丟不丟人,宏遠,你搬個馬紮給他坐。”穆宏毅沒理會,繼續吃飯。
趙狗剩頭皮破了,正往下滴血,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就死命咽口水,穆長勝把自己的碗遞給小丫,“我吃完了,拿我的碗給他使,讓他吃點吧。”
“沒煮那麼多飯。”小丫嫌棄的瞪了趙狗剩一眼,“真會趕飯食。”
趙狗剩舔著臉笑,“小丫,狗剩哥回頭給你撲蜻蜓哈。”
“來一個不行又來一個,當咱們家是收容所啊。”王美鳳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拍,扭身進屋了。
秋淑媛冷笑,繼續吃,專挑了肉往自己碗裡扒拉。
趙狗剩笑臉不變,揚聲衝裡屋喊,“大娘,給你添麻煩了啊。”
“你也是倒黴,被杜麗紅誣賴上,沒有你,她都收不了場。”
“大姐,你什麼意思?”趙狗剩抬起站著米粒的髒臉呆呆的看著秋淑媛。
“誰是你大姐,我有那麼老嗎。”秋淑媛白了趙狗剩一眼,“她杜麗紅能瞞過其他人可瞞不過我,她根本就沒丟鐲子,鐲子肯定還在她手裡,就不知道她藏哪兒去了,事發之前她去過一趟郵局,我始終就懷疑她是不是把鐲子郵回家去了。”
穆宏毅瞥秋淑媛一眼,“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沒證據被她反咬一口怎麼辦,找不著鐲子,我在徐誠心裡就更惡毒了。”秋淑媛冷笑。
“這麼說,我就是他孃的那女人的替死鬼?!”趙狗剩眼中陰翳一閃而過,呼嚕呼嚕的使勁往嘴裡扒飯。
做一邊歇著的穆長勝皺眉,“沒影兒的事兒別胡亂說。”
秋淑媛不服,就問趙狗剩,“鐲子是你拿的嗎,這裡沒旁人,你說句老實話?”
“我沒拿,要是拿了就讓我天打雷劈,頭頂生瘡,腳底流膿!”趙狗剩一抹流到眼皮上的血,“我奶奶都死了。”
“他沒拿,我沒拿,宓妃沒拿,鐲子不在她自己那裡在誰那裡?”秋淑媛越想越氣,把碗筷一放,“不行,我得回去了,沒我在中間夾著,誰知道那個臭不要臉的能做出什麼好事來。”
宓妃望一眼風風火火奔出門去的秋淑媛樂了,“心裡還是有氣,發不出去她就不讓人安生。”
“我瞧瞧去。”宓妃放下碗就要去看熱鬧。
“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