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說嗎?”
“哼。”宓妃嘟了一下嘴,決定做個心胸寬闊的主子,饒這丫頭一回。
看著宓妃一副“本宮恕你無罪,穿你褲子是你的榮幸”的傲慢樣兒,秋淑媛氣個半死,立馬去扯宓妃的褲子,“我不給你穿了,你給我脫下來。”
屋裡還有個男人呢,宓妃嚇的哇哇大叫,“你放肆,你大膽,你敢對我無禮,我杖斃了你。”
“嘿,你這死丫頭,讓你別再這麼說話你還說,我這就縫上你的嘴。”
“你倆別鬧了。”徐誠笑呵呵的勸。
“誰和她鬧了,哼。”
“咪咪,這樣吧,徐誠哥陪你去,黑燈瞎火的徐誠哥也不放心你一個女孩去看麥場。”
“徐誠哥,你跟著她去來回折騰,這條腿還想不想養好了,我們兩個可就指望你護著了,你要是有個不好,我們倆還不得被這村裡的二流子欺負死,你不許去,給我回大隊部好好養幾天。”
徐誠夾緊眉頭,“要不還是別讓咪咪去了,她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你就偏心吧,我不管了,愛去不去,反正到了冬天,我絕不分她口糧吃。”
“我才不吃你的口糧呢,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宓妃瞥著秋淑媛,可有骨氣了。
☆、3。姨媽巾掉了
“宓妃,你是不是連飯都沒做?”秋淑媛掀開鍋蓋一看,裡頭還是她早上煮的玉米碴子粥,殘殘的剩餘有半碗。
秋淑媛氣的笑,“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不就來那個了,來那個了你就什麼都不幹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找藉口偷懶。”
“女兒家來那個的時候本就該嬌養著,虧著身子以後後悔都來不及。”宓妃拿了嬤嬤的話出來強辯,撅著嘴生氣,口氣也不好,“你叨叨完了嗎,叨叨完了我就看場去了。”
“你什麼都不做,懶得要死,我還不能說兩句了是吧。”秋淑媛生氣歸生氣,回頭去饃饃籠子裡拿了兩塊黑黑的地瓜幹塞宓妃手裡,“拿著。”
宓妃嫌棄的嘟囔,“什麼東西?”
秋淑媛從牆上拿下一把鐮刀來又塞宓妃手裡,“我的嬌小姐,天天吃的地瓜幹你都不認識了?你專門氣我的吧。趕緊走。”
說著話就把宓妃推出了門,像是趕走一個礙眼的大燈泡。
宓妃也不想搭理從回來嘴巴就沒停過的秋淑媛了,她想找個地方靜靜,從噩夢中驚醒,見到的一切都讓她迷茫和恐懼。
“我還是不放心,看場的都是大老爺們,她一個女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