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樂的投其所好。接著說道。
“劉市長看來還不知道吧!這宴家村的人其實沒有接受宴老的禮物。”陳庭遠當即說道。
“哦,怎麼回事?”劉長生當即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這還不是宴老因為父親的遺願想要買下西山來安葬父親嗎?沒想到這些宴家村人不肯賣也就罷了,居然還大罵了宴老一頓。”陳庭遠當即憤怒的說道。
“我說著宴家村人未免太不識趣,看著這村子裡的房子,都已經破成這樣了,偏偏還要守著一座破山不成。別以為修了路,就能富了,這宴家村人要是稍微轉得過彎來,也不至於現在還是這副窮樣子。”陳琦當即說道。
“小琦這話說的有些過了。”陳庭遠當即輕輕的呵斥道,隨即轉過身來對著宴淮說道:“我這兒子,從小就是心直嘴快,宴老勿怪啊!”
“哪裡哪裡。不知道令郎現在在那裡高就啊!”宴淮頓時笑呵呵的說道。看著四周偏偏敢怒不敢言的宴家村人,宴淮心中頓時一陣暢快,昨天他們能給自己臉色,今天他就讓他們難堪。
“高就不敢當,這傢伙不大爭氣,現在也就是在他家姑姑公司裡乾點雜活,對了,就是本市的陳氏。”陳庭遠當即說道。
“陳氏啊!我也聽說過,這公司不錯,想來令郎將來也一定有出息!”宴淮樂呵呵的說道。
聽到宴淮的話,陳琦也是一喜。一聽說宴氏要來河市投資,陳琦和他姑姑覺得這就是宴氏要大舉進攻國內市場的一個訊號。為此陳琦特意跟著父親陳庭遠跑到了宴家村,目的就是為了和宴家人搭上關係。若是能促成合作那就是再好不過了,起碼自己和姑姑也可以藉著這一由頭在董事會上好好地壓一壓劉明的氣勢。
看著宴淮的態度,陳琦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起碼是達成了一半了。
旁邊的宴家村人看著這些傢伙明著唱雙簧叫罵著自己,卻偏偏什麼話也不敢說。自古以來的民不與官斗的想法深深的印在宴家村眾人的心中。所以他們也只能閉緊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們。
尤其是一旁陪同的三爺爺和宴程科等人,一張臉簡直可以當成黑板來用了。
只聽見三爺爺當即沉聲說道:“劉市長,這西山已經被王有元先生承包下來送給了我們宴氏的族長,已經不算是宴家村所有了。”
旁邊的幾人頓時一愣,宴淮頓時說道:“怎麼,宴家村居然還有族長嗎?怎麼我昨天——”說到這裡,宴淮大概也是明白了,恐怕這宴家村從一開始就壓根不待見自己一行,自己回鄉祭祖居然連族長都沒有現身,一想到這裡,宴淮的面色不由的陰沉了下來。
“你是說,王有元王先生。”劉長生當即驚訝的說道。劉長生的心中頓時打起鼓來,一邊是強龍宴淮,一邊是本地的地頭蛇王有元。劉長生頓時心中就出現了一杆秤。雖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是宴淮這邊卻承擔著自己能否升上市長的籌碼!錯過了,可就沒有機會了。想到這裡,劉長生當即就做出了決定,還沒等他說話。
只聽見一旁早就不耐煩的宴起說道:“不就是族長嗎?他算什麼東西,大不了我們從他手裡把西山買下來就是了,我們家也不差這點兒錢。只要劉市長能幫著我們把這件事情搞定,幾個億而已我們還不放在眼裡。”
劉長生當即一愣,轉而就知道了這宴起話裡的意思了。他們家這是不差錢,多投資幾個億也是可以的,這可都是政績啊!當即哈哈笑道:“宴老放心,劉某一定盡心盡力。”隨即又對著三爺爺說道:“不知道這位族長家在哪裡,我們也好去拜訪拜訪。”
三爺爺隨即笑著說道:“諾,就在西山頂上的龍王廟裡,村長可以帶你們過去。”
看著三爺爺一臉配合的樣子,劉長生也是很滿意,當即帶著幾人往龍王廟走去。
看著這些人遠去的背影,宴海當即摸著腦袋對著三爺爺說:“爺爺,你咋就把昭子賣了呢?”
三爺爺抬起柺杖就往宴海腦袋上招呼:“什麼叫把昭子賣了,這不是這事兒咱們應付不過來嗎!正好交給昭子應付,憑著昭子的手段,解決這些傢伙那是輕而易舉的事!”還有就是,憑什麼宴昭一開始就撂了擔子跑到山上清閒去了,反而是他們這些老人家就要每天心塞。不給他找點事做,就不能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老。
“原來是這樣啊!”宴海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不過,爺爺,什麼叫做昭子的手段,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總感覺昭子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
三爺爺的腳步頓時一停,隨即恍若無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