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柺杖,轉過身來,對著宴海就是一陣敲打。剛剛還在想著昭子不尊老了。感情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這麼拆你爺爺的臺的嗎?
宴程科像是散步一樣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半死不活的宴氏眾人和那些當官的。不過也有例外,那些保鏢們倒是不算,唯有那位那位朱大師,健步如飛,嘴裡面還時不時的喊著:“好地方,好地方。”
看到這裡,宴程科不由的在心裡打了個突。
“喂,究竟還有多久啊!”宴起叫嚷道,沒想到這龍王廟裡面居然這麼遠,走的自己腳都快斷了。
“不遠了,馬上就到。”宴程科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他媽的都說了十幾次馬上就到了。”宴起氣喘吁吁地說道。
“諾,現在不就是到了嗎?”宴程科指著前面的龍王廟說道。哼著說道。
“你——”看見宴程科的神情,宴起不由的怒上心頭。
“行啦,別吵了。宴牧,去敲門。”宴淮喘著氣說道。
“篤篤篤。”
劉浩然一拉開們就看到廟門口一大堆人圍著,當即說道:“對不起,龍王廟今天不開放。”
“不是,他們是來找族長的。”旁邊的宴程科頓時說道。
“原來是村長啊!”劉浩然這才看見了人群之中的宴程科。
“怎麼!”宴昭這才走了出來,看見門外一大圈人,頓時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這位就是宴家村的族長了吧!”看見宴昭幾人也是一陣驚訝。沒想到宴家村的族長居然這麼年輕。
“我就是!你們有什麼事嗎?”宴昭再次問道。
“我說,我們好歹也是客人,你就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宴起看見宴昭堵在門口,絲毫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頓時說道。
“不請自來的可不是我的客人,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宴昭當即就要關門。
“慢著,宴族長,我們倒是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宴牧當即向前一步說道。
“什麼事?”
“在下想要將族長名下的這座西山買下來,不知道——”宴淮說道。
“不賣。”宴昭當即就又要關門。
“等等,族長可是要想好了,現在一時嘴快,小心釀成什麼不好的後果。”宴牧當即沉聲說道。
宴昭隨即眉頭一挑:“就憑你們,還想給我帶來什麼後果,難道你們不知道買下這座山的是誰嗎?”宴昭也是無奈,誰叫龍王廟的名聲現在也僅僅是在附近十幾個村子裡的地界上流傳。名聲不顯,其他的人自然也就不敬畏。宴昭也只好把王有元搬出來。
“王有元算什麼東西,這一位可是南洋的宴氏當家人。宴昭,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西山交出來為好。”陳琦當即站了出來說道,沒想到跑到這裡來居然還能見到這兩個死對頭。陳琦當即氣急敗壞的說道。
“喲,我說陳琦怎麼你不在陳氏裡面和那老傢伙爭權,居然還有時間跑到這裡來瞎歪歪。”劉浩然當即笑呵呵的說道。
陳琦頓時怒火中天,還沒等他罵回去,只聽見王川走出來說道:“居然還有人敢罵我爸爸是什麼東西,我還是第一回聽到。我倒要看看你又是什麼狗東西。”
劉長生當即雙眼一陣緊縮,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聽見陳庭遠罵道:“我兒子輪得到你來罵嗎!別以為你們有王有元做靠山。我告訴你,民不與官鬥知道嗎?小心哪天死在那個地旮旯都不知道。”
看著眼前幾人陰沉的面色。劉長生頓時覺得一陣眩暈,怎麼總感覺這對父子就是來拖後腿的呢!居然當著人家兒子的面罵人家老子,還敢像地痞流氓一樣威脅人家。這王有元是誰啊!河市一霸啊!你一個副局長算什麼。怎麼就有怎麼大的底氣!
只是現在人已經得罪了,挽救不回來了。現在自己也只能寄希望於宴淮了,只要自己能夠順利當上市長,起碼也算是和王有元站在一個起點了。隨即當機立斷的說道:“宴族長可是要考慮清楚,這裡可是河市的地界,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考慮考慮宴家村的人,免得平日裡遭了地痞流氓什麼的找不到警察就麻煩了。”這話才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什麼叫遭了地痞流氓,不就是說他會找地痞流氓來對付他們嗎?
宴牧接著說道:“想來族長也是個明白人,可要想清楚才好,免得出了事情之後再後悔就晚了。”
宴昭拍了拍自己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對著宴淮說道:“這也是你的意思!”
“他們的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