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她口中的‘姑爺’是何人?對果姨安心一笑:“無礙,你只管去便是。”
這場婚事本就是弄虛作假,難不成她還真要恪守禮儀的等待白日間與她處處作對的假夫郎拿著喜杆挑起蓋頭?
☆、第11章
終是被木爹爹當下所有敬酒的段小樓拍著胸脯;大舒一口氣朝著悠月閣走來:“日後我與小鴨哥哥成親,定不讓小鴨哥哥吃酒,這麼多人一個個的陪吃下來,不吃暈也給吃趴下了,哪有時間與我含情脈脈,你儂我儂我啊~”
想到自己是這麼體貼的媳婦,段小樓簡直自以為傲,腳下的步伐更是快了。在她大步向前的子時,兩道黑影像她撲去。
“老大,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段小樓聽著這熟悉的大嗓門,轉身一看,果然是那兩張一樣淚流滿面的臉。
“你兩怎麼會出現在此?”
“為了找老大你我們山窮水盡,這兩日餓的實在無法,好運的瞧見這府人在辦喜事,就混著小廝混口飯吃,沒想到看見老大你做了這家的新郎官?老大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走吧?”道清原因,兩人一把拉著她的袖口四處張望,賊頭賊腦。
段小樓當下甩來兩人的手:“我哪都不去,我就呆在這兒。”說完往回走去
阿黃阿白跑至她身前攔截,驚愕道:“老大,你瘋了,難不成你還要回去洞房花燭?”
洞房花燭?她可沒想過,只是···這兩腿不自覺的便朝這邊走來了。
段小樓也大惑不解,她也懶得去解,直接將這歸於‘新郎任務’之一,不過,這兩人倒是提點了她,現在這惡女是她的娘子,那惡女便該以夫為綱吧~
想到此等好處,段小樓笑的嘴角都咧開了。要怎麼報‘山賊之名’‘馬尿之仇’呢?要惡女給她洗腳丫子嗎!?
見她笑的如此奸惡,阿黃阿白對視一眼,難不成新娘與老大過節才假意成親?
老大神情太眼熟,每每要惡搞時,流落出的都是這欠扁模樣,作為老大的心腹愛將,須得在老大身旁提供一切整人工具。
阿黃從懷中掏出一土黃小方包:“老大,這裡面裝的是兩日昏昏睡,吃了它,睡夠兩日,絕對會忘記明日的敬茶?定會顏面無光。”
段小樓接過手:“蒙汗藥?”
“是!”
阿白連忙從懷中也摸出一泛白小方包:“老大,這裡面裝的是情深夜夜醉,吃了它,嘿嘿~你懂的~”
“情深夜夜醉?”
“俗稱媚藥!”
段小樓再次接過:“你怎麼有這玩意兒?”
阿白偷瞧一眼同樣不解的阿黃,羞臉不語。
喜房前,段小樓欲推門而進,恰巧讓換水的果姨見著,攔住她,笑著提醒道:“姑爺,小姐現在正在沐浴,你在房外稍等片刻,可好?”
一聽說在沐浴,段小樓竟止不住的想到香湯中惡女是如何清洗妙曼身姿,生出麗景香豔,臉頰不禁的燒燙起來,竟低頭乖巧回一聲:“好。”
待果姨欣慰的看她一眼踏們而進時,她才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一聲,幹嘛要給那惡女面子啊~
摸出懷中的兩小方包,看著左手的兩日昏昏睡,段小樓心中有些猶豫。忘了敬茶?是不是讓人以為她與惡女新婚之夜歡情的昏天暗地啊~?這會讓惡女丟了面子,可也把自己搭進去了,不划算!
再看看右手的情深夜夜醉,段小樓眼中又閃過遲疑,這惡女雖然是可惡,但畢竟是女子,若失了清白,豈不是毀了她一聲,這缺德的事不能做。
段小樓煩躁的撓著頭踱步,忽然靈光一現,伸手開啟將白色小方白裡的粉末到去大半,徒留一丁點,這樣中了媚藥也只是發熱難捱,卻到不了非得讓人解媚的地步。
段小樓險些要為自己的聰明拍手叫好。
她迫不及待的扣了扣門:“喂,我能進來嗎?”
裡面過了片刻才響起木雅歌柔亮的輕音:“進來。”
段小樓推門而進,果姨與她擦身而過,好心的幫小兩口闔上門。
段小樓張望的尋人,踏內室而見木雅歌玉頰暈紅,身著鮫綃薄沙坐在梳妝檯前擦拭著滴水髮梢,無心誘人風景,回身走道擺有各色菜餚的桌前,偷偷的將粉末倒至酒盅之中,搖晃兩下,道出一杯,也端著一杯盛著茶水的酒杯朝木雅歌走去。
木雅歌聽聞背後的腳步聲臨近,立身轉身便見‘新婚夫郎’端著一抹任誰都看著牽強的溫和笑容走至她身前,對她禮儀一恭身:“娘子,你我姻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