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定,歡喜吃酒成連理,感恩上天沒瞎眼,亂點鴛鴦成了屁!”說完,將混有情深夜夜醉的酒水遞給了木雅歌。
前半句話還聽得下去,後一截話差點破功笑出聲來,好在,木雅歌忍得住那口笑,沉穩的接過那杯酒,看著段小樓期待的眸子本想隨她心意的抿上一口,可想到這是定緣連理的喜酒與她著實不和,又拿離了唇畔,來來回回猶豫幾番,看的段小樓的心忽上忽下。
終是木雅歌還是將酒擱放在了梳妝檯前,指了指內室裡那張嶄新的軟榻道:“今夜,你便在那處寐寢。”
看著那放有大紅被褥的軟榻,段小樓提高聲音質問道:“你要你的新婚丈夫孤枕獨眠?”
邁向床榻的腳步一頓,木雅歌回過頭來看她,峨眉一挑的輕言復訴:“新婚丈夫?”玩味兒的眼神遊移到段小樓微鼓的胸腹上來回穿梭著,看的段小樓宛如要‘失貞’的雙臂警惕護胸,方幽幽的道:“你我同為女子,何來‘夫’之說辭。”
段小樓陡然睜大眼:“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爹爹說的!”
“······”公公,我恨你!
瞧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木雅歌坐在床沿,悠然欣賞才接著道:“若你是男子,你當真以為你可以進我的房?”
因相信爹爹才會讓這賊子進閣,也正因為山賊是女子,她也才能忍下那夜被人種種輕薄之事,何況她的良駒也算是幫她報了仇,她難得再與此人計較。
段小樓翻著白眼唧唧哼哼,瞥見被木雅歌晾在一邊的酒杯,歹念重生,端正那杯酒,轉而換了張嘴臉,討好一笑:“既然你我已坦胸相待···”
木雅歌斜睨她一眼:“坦誠相待。”
“是是是,是坦誠相待,那我們邊吃下這杯酒算是和解,可好?”
木雅歌不理會,轉身寬衣掀被躺了下去,段小樓詫異的看著這高傲的女子,話還未惱出,就聽見從那道背影處傳來的仿若解釋的聲音
“你對我犯下的事,今日就且放下,日後你若規矩點,我定不會為難你。”
這傲然威脅的口氣讓段小樓頓時不爽,什麼叫她規矩點,想她段小樓一介綠林女俠,萬人仰仗。居然被這惡女威脅,哼,窗戶都沒有,更別說是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