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慄卷點了點頭,花澤類醬這個挑剔的畫風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呢。
對,沒錯,這不就跟眼前這位抱著他捏爪子學招財貓賣萌的國民偶像一模一樣麼。
所以,這兩個說著要來談論重要事情的人就這樣跟著貓貓玩了快一個小時。
這時候,克己的松本潤才清了清嗓準備開始嚴肅而認真的話題。
“我先說!”小慄卷像個乖學生一樣舉起了手,另外一位準備嚴肅認真開啟話題的人不得不同意她的請求。
“祝賀我團結成十五週年!”小慄卷一邊眨眼一邊笑得驕傲而自豪。
松本潤摸了摸鼻子,那聲“沒什麼”還沒說出口就意識到不對,現在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嗎?
但他依然被對方搶了先。
“所以,在我團結成十五週年的時候還因為我們倆之間如何相處、有沒有未來這種事情是不是特別對不起辛苦了十五年的暴風雨?”
她歪著頭認真地看著那位一直以來被仰視的國民偶像,眼底是一覽無餘的真誠與信賴。
“就像二宮醬說的,十五年前去吃飯的那家店依然是那家店,十五年前愛你們的人們現在依然愛著你們,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也有五年、十年、十五年,其實嵐也一樣的吧,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有十五年,你們不都是一邊往前走,一邊數著走過的年頭嗎?”
松本潤懷裡的花澤類醬已經受不了這個話題蹦躂去了它那間簡陋的小窩,而抱著它的人也沒有多出來的空閒時間去懊惱和嘆息。
“我真的非常、非常想陪松潤走過很長、很長、很長的路,”小慄卷抱著手臂,真誠得就像她每次在鏡頭前凝望她的偶像,“我覺得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松本潤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小慄卷湊到他跟前看他,“松潤想的,應該跟小卷是一樣的吧?我們都不用在一開始的時候給自己設定多遠多久的時限,只要把當下的每一步走好,自然就可以走得更遠更久。”
就像,那個現在依舊在給人們帶來暴風驟雨的嵐一樣。
“所以不管別人說什麼,不管別人怎麼不理解,只要我們彼此之間明白就好了嘛,”最後的那個尾音難得的像是在撒嬌,“松潤真的不需要因為這些事煩心然後還去找斗真醬喝酒喲。”
松本潤好笑地看著說得頭頭是道的人,“那你為什麼去找斗真?”
小慄卷理直氣壯地說:“我去蹭吃蹭喝呀,不是說過了嘛。”
很好,三天不管上房掀瓦。
更不能忍的是,那位以前並不是這麼喋喋不休的人現在還在喋喋不休。
“再說了,就算到最後我和松潤沒能一直在一起又怎樣呢,我還是我團的FAN,我還會繼續愛著我團十年、二十年,這樣不也就等於是跟松潤一起走過了很長很久的時光麼,而且這很長的時光中間還有一段是跟松潤特別親密的,別人一定會羨慕嫉妒還……”
有時候,阻止喋喋不休的最好辦法就是用另一張嘴堵住那個罪魁禍首的唇。
已經打破日本純愛最後一道堡壘的兩個人這一次卻不是淺嘗輒止,或者說,原本只是惡作劇或是隻想阻止某些人說話的那個人發現其實再稍微久一點也不是不可以,而那位一頭霧水就被特殊方法堵住嘴的人也覺得新世界的大門就這樣被開啟了。
等到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主動出擊的那個人已經若無其事地望向了自己的女朋友,臉上還寫滿了無辜,如果不是因為過分成熟的大背頭,那模樣分明就是一隻等待愛撫和關愛的汪醬。
“……有恨?”摸著唇角的小慄卷不由自主就回味起了剛才的滋味,嚇得甩了十二下頭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冷靜下來之後她終於記起了要控訴男朋友的突然襲擊,“松潤你犯規!”
一言不合就親過來,一點準備都沒有,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得逞之後的松本潤笑得得意非常,似乎是在用眼神表達不服來戰的挑釁,而小慄卷差點就受到了這個激將法的挑釁,幸好她機智看穿了敵軍的陰謀。
所以她第一時候將話題轉移到兩個人一開始談論的問題上來。
“松潤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很有道理,完全無法反駁。
哪裡無法反駁了!
松本潤現在已經擰緊眉頭,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你悄悄地去看了夏威夷演唱會?”松本潤微眯起眼,看上去他關注的焦點似乎不在她說的那些內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