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生得益於鐘鳴的幫助,處理了聖女的麻煩,欠下的人情不得不還,同時也對鐘鳴奇怪的氣運具有強烈的好奇探究之心,所以打算先從艾爾·穆拓下手,研究一下病態的福祿氣運應該怎樣治療。
說白了對方就是一個試驗品加小白鼠,但是張潮生卻不覺得心虛,畢竟自己也明確告訴過對方這次的治療並沒有十足把握,需要大量的實驗。
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這也談不上誰佔便宜。
張潮生的思緒緩緩收起,手下輕輕撫摸著變為狼形的月餅。最近天氣冷了許多,月餅總是嫌人形的面板不夠保暖,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變作獸形。張潮生雖然更喜歡月餅的人形,但是在寒冷的冬日裡抱著一隻毛絨絨的大型犬科,渾身暖意融融也是一種享受。
再加上其在思考的時候喜歡撫摸順滑的物品,如今有了月餅,每當張潮生要進行思考的時候,總會一把拉過對方。不論是撫摸其順滑的皮毛還是柔滑的面板都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特別是人形的月餅被自己摟在懷裡,胡亂地撫摸著的時候,那泛紅的臉頰和閃躲的眼神更能引起張潮生欺負他的心思。
手下輕輕用力,揪了揪月餅享受地貼在腦後的耳朵,“快變回人來讓我摸摸。”
月餅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翻了個身子,肚皮朝上,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名身著青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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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ng~
☆、能不能矜持點!
張潮生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上月餅的臉蛋,手下富有彈性的肌膚軟軟滑滑 ,讓他愛不釋手。月餅不滿意地嘟起嘴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揉毛就算了,竟然還要捏我的肉肉!”
“這叫肉肉麼?這叫臉蛋子!”
張潮生隔著衣服撓了撓月餅的腰身,滿足於對方敏感地蜷起來的身體,得意地笑了兩聲:“哈哈,人形還挺敏感的嘛,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呵呵噠,閉上嘴!一張嘴就破壞氣質。”
“嗯?你讓我閉嘴?好呀~”
張潮生就著月餅躺在自己腿上的姿勢,翻身把月餅壓在柔軟的床鋪之中,以吻封緘。
長長的溼吻過後,月餅呼吸不暢,趴在張潮生的懷裡。一頭青色的長髮變得凌亂起來,頭上的呆毛一不小心就翹了起來;一雙狹長凌厲的眼眸變得柔和又迷離,泛著些許水光,到讓張潮生聯想到了媚眼如絲這個詞語。
不過等到張潮生的視線移動到月餅變得微微紅腫的雙唇上,他的眼神變得幽深許多,用力抱緊月餅,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張潮生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整個身體浸泡在浴桶之中,冰涼的冷水浸沒過自己的身體,張潮生髮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要多愁有多愁,脫力似的靠在浴桶邊緣。
媽個嘰的,趕緊解決後宮,解決龍霸天,解決戒靈!
老子要回去成親啊好嘛!老子要洞房啊!在這麼下去早晚變成性無能!
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月餅已經圍著被子,把自己捲成了一個包飯卷,整個身體埋在其中,只露出一個腦袋尖來。
聽見張潮生開門的聲音,被子卷輕輕一抖,但是人卻沒有出來。張潮生深感兩人誰在一個床上對自己實在是巨大的考驗,沒忍住嘆出一口氣來。
包飯卷聽見這聲嘆息,又更大幅度的抖了一下,露出來的腦袋尖又往被子裡縮了縮,這下連腦袋尖都看不見了。
張潮生沒有辦法,走上前去把床頭的被子卷扒開,卻沒有找到月餅的腦袋,只揪出了一頂假髮來。
假髮之下是一雙蜷縮著的腳,這雙腳的指頭緊緊蜷著,顯示出主人的緊張來。
“呵……”沒忍住笑出聲來,“好吧,你把腳放在自己要睡覺的枕頭上面,晚上你還能睡得下去?”
腳的主人沒有應答,只是把腳向著包飯卷內部縮了縮。張潮生眼疾手快的抓住一隻,撓著他的腳心。
包飯卷劇烈的顫抖起來,張潮生的不懈攻擊之下月餅到底沒能忍住,哈哈大笑出來,自己從包飯卷裡爬了起來。
“哈哈哈!別動我,你這個混蛋……!哈哈哈!別、哈哈!別碰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