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造的一件衣服。
所以和山田亮介見面的時候自己就穿的這間藍色晚禮服,山田亮介優雅的就像一個王子,因為混血的原因他的鼻樑眉目比亞洲人更加的深刻,而迷離深邃的眼眸讓她一下子就陷入了進去,這樣的眼神她好熟悉,熟悉的令她瘋狂。。。。思念。。。。所以她以為她愛著這個男人,可是婚後卻發現根本不是這樣,她討厭山田亮介碰她的身體,每次碰她,她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就像自己的身體記住了某種疼痛一般,痛苦的感覺從每一個毛孔裡躥出來,然後在面板上釋放。所以她拒絕著拒絕著,最後山田亮介慢慢的對她失去了興趣,而她也正式成為一個掛名的太太,內心的愧疚玲由紀不得不加倍的孝順山田亮介的父母,從最小的禮儀和敬語開始,她每天不辭疲倦的練習,就是想讓自己的愧疚能減少一些。可是這樣的關係無法持續更長時間,五年對於她來說已經很長,而對於山田家來說也是最後的忍耐期限。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那個純潔而散發著光芒的柏木由紀又悄然的回來了,用手指摸了摸臉頰,這個確實是自己,被自己遺忘的另一面又回來了,而今晚她就要穿著這一身的衣服去往這座城市最大的紅燈區,她要去找回那些她的記憶,果然一個人無法放棄掉自己的曾經去面對未來。
失眠的人躺在床上,玲奈用手指在粗糙的牆體上寫著一個人的名字,一遍遍的重複著,就像在反覆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一樣,而腦海裡卻一直回放著今天兩位警察對她所說過的話,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以前無法相信,現在依然相信不了,那麼如果這樣。。。。如果這樣的話,只能相信自己了,玲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此時的眸子中那層死灰已經褪去,換之而上的是冷酷。
一夜無眠,天才矇矇亮的時候,玲奈就起床了,整個右手背上經過一夜的時間已經全部淤青,手指關節上因為昨天碾壓的動作而全部磨破,所以為了緩解一下疼痛,她不得不去簡陋的衛生間用涼水沖洗著,望著洗手池前那塊爛了一條口子的玻璃裡印出的自己,瘦削而蒼白,心理不由的一陣哂笑,“自己這個樣子如果死了,都不會有人來給她收屍吧”。沖洗了一陣子後,冰涼的水讓手背好受了一些。一切整理完畢後,她便回到床上,等待著監獄長的到來。
等了估計一個小時左右,皮鞋跟敲擊著地面的聲音破空而來,沒一會就看見了監獄長大人的臉,“昨晚睡的還好麼?”監獄長的聲音帶著虛情假意的“關心”。
坐在床上的玲奈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今天我要見昨天那位女警察”
門外的監獄長聽到這話不由的哈哈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想見誰就見誰?”
“那你就等著送檢察院的時候吧”玲奈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監獄長看見這個人此時的模樣就恨的牙癢癢的,她的臉上一陣抽動,“別唬我,檢察院要來早就來了”聽她這麼一說,玲奈心理就更樂了,別唬我這三個字就是心虛的表現,這個拿著犯人來開心的監獄長也有怕的時候。
“那無所謂呀,昨天我是吃了監獄長的苦頭,並且想早早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所以我想了一夜,決定還是幫監獄長澄清一下,好讓我僅剩的日子裡有點好果子吃”玲奈面無表情的編著瞎話,但是她覺得這個是很充足的理由,足夠說服了。
監獄長眯起了她那雙丹鳳眼,目光銳利的打量著坐在床沿的人,以前這個傢伙可是重來不會服軟的,今天這麼容易就服軟了?她不信,這個傢伙進來的時候看過她的檔案,殺人犯,走私罪,多罪並存的一個人,下達死罪的審判是隔了五年才下來的,這樣的人她可是頭一次見到,配合她在監獄裡的表現,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將理由說出來。
看見門外正陷入思索的監獄長,玲奈便多加了一句“沒為什麼,我只是累了”說完就垂下了眼簾,不再多說一句,而站在門外沉默不語的監獄長在思考了十分鐘後,她離開了。而坐在床上的玲奈嘴角展露了一絲笑意,人呀,在面對自己的利益時,即是謹慎的,又是大意的。
一個小時後,玲奈坐在了會客室裡,女警察坐在對面,面目含笑“怎麼已經想好了?”玲奈用戴著手銬的手蹭了蹭鼻子,組織好了自己的語言,她才說“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幹”天海不意外的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出去後給我一週的時間,一週後我去找你們,之後我聽你們的安排”
“這個條件有些苛刻呀!”天海笑了起來,她略微硬朗的面部線條在這一抹笑容下變得柔和了很多,“不過,可以接受,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