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處面板,直到搓的都發紅了,她依然重複著那樣的動作,最後她咬著唇,兩行眼淚和著水流滴在地面上“為什麼。。。你要把我推給他“心裡重複著這樣的話,由紀的內心在不停地掙扎著,疲倦的感覺侵入了她的每一個細胞,外面已經有動靜了,看來那個男人已經醒了,由紀關掉了開關,準備趕緊穿上衣服,但是那個男人竟然不顧及一切的開啟了浴室的門,他滿是橫肉的臉上有了表情變化,三角眼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淫膩之光,”沒想到剛出浴的柏木小姐還如此的美麗“男人哈哈的笑著,由紀顫抖的往後挪著,想用雙手儘量的護住自己,蹲下來背抵在冰涼的牆壁上,男人笑著靠近,能從他手上逃走的女人沒有一個。
玲奈一天都心神不寧,早上去了會議室,新進的那批貨物又被那幫無時無刻不跟她做對的新起之勢給截下來了,買家的錢已經到位了,如果不再兩日之內將手上的貨發出去,那麼她所要面臨的就不只是賠錢那麼簡單了,有可能剁掉一隻手都不能彌補。站在玻璃窗前用包著紗布的右手捏著眉心,內心煩躁的就像一隻狂暴的獅子,她真想把熊吉那幫傢伙全部做掉,讓他們一個個都曝屍荒野,可是她不得不考慮他們的後臺,那個一直跟養父對著幹的死對頭,雖然她請殺手直接做掉了他的其中一個手下,那個事件的主要經手者,可是她知道想殺掉那個罪魁禍首難度非常大。
“大小姐,今晚還去PIONEER嗎?“管家做著謙卑的姿態站在門口,在這個時候也只有他有資格和膽量出來問一句。
玲奈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不會顯得太憤怒才開口道“去。今天晚上讓柏木來陪我“管家答應了一聲便下去安排了。
晚上九點鐘PIONEER的人已經很多了,玲奈直接從專用口上到了位於POINEER樓上三層的包間裡。她準備紅酒和小果盤等著柏木的出現,大約過了十分鐘,柏木被帶到了玲奈的房門前。已經被告知她要陪的是誰,可是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站在黑色厚重的隔音門前垂著頭不敢按下門鈴,帶她來的侍應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慌忙的按響了門鈴。
玲奈聽見門鈴響,將杯中的紅酒倒滿了四分之一,然後拿著兩隻高腳杯來到門口,開啟門閂,看見那個垂著頭站在門口的人兒,玲奈的心裡一疼,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陪我喝一杯吧“聽了這樣的邀請由紀才緩緩的伸出手臂接過那杯紅酒,依然沒有抬起頭來,玲奈察覺了一絲一樣,她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由紀的下巴,這才看清楚這張臉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有幾塊,那些淤青就像一把把刀子一般□□了她的心臟,兩排貝齒咬緊,玲奈右手上拿著杯子被她一把扔了出去,玻璃杯撞在牆壁上碎裂成一片片,她內心的怒火在一寸寸的焚燒她的理智,她一把攥住了由紀的手將她強行拉進了屋,炙熱的唇霸道的吻著由紀臉頰上的淤青,這樣粗魯的方式將由紀弄的生疼,她試圖擺脫玲奈的控制,可是軟綿綿的身體根本無法逃離,“你。。。弄疼我了”由紀半天才能從齒縫見擠出這麼一句話來,可是這句話根本不見效,瘋狂的吻著她的人根本就聽不見她的抗議。
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一陣熱浪,玲奈竟然用舌頭輕舔著她的淤青處,剛才那個激烈的吻還殘留下來的痛感隨著這一陣陣溼滑而溫熱的感覺滲入骨髓,身前的玲奈根本不管由紀的感覺,她只是一味的舔弒著那些淤青的部位,心中的怒火因為自己所謂的“清理“動作有了稍稍的減輕,她恨不得將那一塊塊醜陋的淤青從由紀的身上剝離,她太清楚這些傷痕是怎麼弄的了,所以她要親手把這些骯髒的東西從她的身體裡排除,抱著這樣的執念,她理會不了被她緊緊扼住的由紀是怎樣的痛苦。
“清理“完臉上的部分,她又開始轉移到脖頸,一邊吻著,還一邊粗暴的扯開了由紀的衣服,”別。。。別。。。“由紀試圖努力的掩住胸口的傷痕,可是玲奈卻一把將她的手給拉住,因為這個動作暫時分離的倆人四目相對,由紀看見她的眼裡燃燒著憤恨,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她啞著嗓子悶悶的說了一句”我會清理乾淨“然後就看見玲奈大力的拽著由紀的手腕來到了臥室,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一拽就把由紀給仍在了床上。由紀身體接觸了柔軟的床並不疼痛,但是她卻害怕起來,她慌張的想要逃離,身體向床頭退去,站在床頭的玲奈解著襯衣的衣釦,解到一半後,她甚至已經抑制不住心裡的怒火,她看見了由紀被她拽掉衣服而□□在外的面板,上面大大小小的淤青傷痕有不少,這就彷彿刺眼的光芒灼燒著她的眼睛。所以她乾脆一把大力的拆開了自己的襯衣,因為這粗魯的動作,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