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的衣釦都被扯的從衣服上崩開,玲奈看著那個蜷縮在床頭上的人,此時一點憐憫的心思都沒有了,她粗暴的拽住了由紀的腳踝,將她硬生生的拉到床的中間,由紀尖叫著掙扎,並用雙手捶打著,玲奈的臉上和脖頸上捱了幾個巴掌都沒法讓她清醒過來,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些刺眼的傷痕,今晚她要讓那個乾淨的柏木由紀回來。
☆、第八章
由紀瘋狂的掙扎著尖叫著,紅著眼睛的玲奈卻像魔障了一般,對這驚恐的叫聲充耳不聞,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執念,就是將那些“骯髒”一塊塊都清洗乾淨,為了控制住身體下的由紀,玲奈用一隻腿壓住了由紀的雙腿讓她下半身動彈不得,“松井玲奈。。。你。。。你個混蛋。。。”由紀只能徒勞的用手捶打著玲奈的胸口,但是沒摧幾下雙手就被玲奈給擒住了,由紀被淚水模糊了的眼睛看見了擒住了她雙手的手,右手上纏著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這一定很疼,但是這樣的疼卻不能讓那個被憤怒所侵佔的人找回一點理智,她將右手上的紗布拆了下來,然後直接當成繩子將由紀的雙手捆在了床頭上,這下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由紀只能任由身上的這個瘋子,她愛的瘋子擺佈了。
看著偏著頭安靜下來流著眼淚的由紀,玲奈赤紅的雙眸有了那麼一瞬的清明,但是隻要一想到昨晚的畫面,她就恨,恨那個男人,更恨自己。她皺著眉,用留著血的右手附上了由紀的臉頰,用拇指拭掉那一滴滴的眼淚,心裡在不停的重複著“馬上就好”這樣的字眼,然後玲奈壓在了由紀的身上,將頭枕在由紀的頸窩,用炙熱入火的唇舔食著由紀脖頸上的傷痕,只是沒有之前那麼的劇烈,雙手遊走在由紀的身上。
被撫摸過的每寸面板都在慢慢的發起燙來,而自己那對玉峰,被玲奈的手來回的抓揉中傲然的挺立起來,由紀的心隨著那樣的動作而慢慢的變的泥濘,就像一個陷入沼澤的人,越是掙扎越陷越深。
感覺到脖頸出一陣疼痛,由紀不由的偏頭痛撥出聲,自己的脖頸上傳來一陣潮溼,隨即而來的是濃郁的血腥味竄進鼻孔,而下一秒就看見那個傢伙已經將頭埋在了她的玉峰中,她吻著那些早上因為自己反抗而被那個男人毆打後留下的痕跡,但是由紀清晰的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涌上了面板,然後伴隨著一絲絲的疼痛,順著面板滑落,由紀無法抬頭看不清所有的一切,她只能盯著天花板,在天花板上她能看見那個趴在她身上的人的模糊倒影,她的脊背並不寬闊,但是緊緻的肌肉包裹著她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而呈現出不同的優美線條。她。。。。。愛著這個人。。。。但是同時也怕著這個人。
她的笑容裡從來都不帶感情,她的面容上總是透著無盡的冷酷,有時殘留著殘忍,那樣的氣息令她身邊鮮少有人接近,彷彿依靠近她就會將你毫不留情的殺死。可是由紀知道她不快樂。腦子裡流過了那晚她擁她入懷時,她滴落在潔白被單上的眼淚的場景,也許那一刻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冷血的傢伙,一陣陣的疼痛從身體的各個觸點傳來,如果她可以看到,就會發現在每一塊淤青上都有一個滲著血的牙印,原來所謂的清洗就是烙上屬於她的印記。
那樣的綿長的疼痛在下一刻被放大。她的身體伴隨著一個玲奈手指的攪動,身體慢慢的緊繃起來,就像一張續滿了力的弓,在等帶著恰當的時機發射出去,感覺到一陣潮熱從她的花蕾處綻放開來,伴隨著那一陣的溫度,她的□□破口而出。
隨著那聲□□,身上的人似乎累了,她重新躺回由紀的身旁,在她的耳邊用哽咽沙啞的聲音重複喊著她的名字,喊著喊著由紀的心就被融化了,但是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這個對自己用了強的人,由紀沒有回頭,而是默默的將眼睛閉上了。身旁的人喊著喊著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哭了,她的眼淚落在了由紀的頸窩,將她的心燙傷。
由紀只住了一天的院就堅持回家了,自從她聽見了那位年輕醫生和護士們的談話後,她感覺他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所以最終她選擇了逃避,也許她根本是在逃避他們,而是逃避著他們口中的那個事實的自己。拖著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回來,疲倦的感覺還沒有退卻,手機便響了,極不情願的拿出手機,一看那個號碼,由紀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沒錯那就是那位警察的電話,徘徊了幾分鐘,由紀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那個低沉的男聲聽不出什麼感情的波瀾,他象徵性的問候了一下由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而由紀明白他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他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吉本宏掛掉電話,手裡把玩著那隻他放在醫院的錄音筆,跟據以往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