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巧被雷世子踢中要害而死。”
“可是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慕梓煙繼續問道。
“她身上並無其他的傷痕,不過隱約有股酒香味。”呂娘子看著她說道。
“是了,看來得去那家酒坊。”張宗說著便抬步向外衝去。
慕梓煙卻覺得既然她們想到了,兇手也一定能想到,至於這酒坊,如今去怕是也沒有任何地線索。
張宗剛走了幾步,便見呂娘子與慕梓煙並未跟上,她不禁狐疑道,“怎得不去?”
“先派人去一趟。”慕梓煙淡淡地說道。
“看來去了也查不出線索來。”張宗自是明白了慕梓煙話中的意思,幽幽地嘆了口氣。
慕梓煙抬眸看著他,“張大哥,還有一個線索。”
“什麼?”張宗雙眸一亮,二人算是不謀而合,“難不成是?”
“正如你所想。”慕梓煙淺笑著說道。
“倒是與我想到一處去了。”張宗轉身便去吩咐。
雷世子看向慕梓煙,不解地問道,“是什麼?”
“引蛇出洞。”慕梓煙淺笑著說道。
“如何引蛇出洞?”雷世子不解地問道。
“待會你便知曉了。”慕梓煙故作神秘地說道,不過她如今卻在想著鍾毓。
呂娘子接著說道,“自從鍾三小姐入了太子府之後,太子甚少去她那處。”
“這是明白地給鍾家沒臉。”慕梓煙淡淡地說道。
“當初也是迫於無奈才應允的,而鍾家也是帶著目的,太子自是不樂意,也將所有的怨氣都灑在了太子側妃的身上。”呂娘子看著慕梓煙說道。
“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此事也全能怪太子。”慕梓煙低聲道,若非沒有鍾毓的算計,又怎麼可能出了這檔子事情來呢?
只是不知鍾毓是甘願被設計的,還是她動手算計的?
慕梓煙只覺得鍾毓似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往日的生氣,像極了一個被隨意驅使的木偶。
雷世子看著慕梓煙在沉思,抬眸看向呂娘子,二人便靜默不語,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
張宗興沖沖地回來,低聲道,“都安排妥當了。”
“好。”慕梓煙點頭應道,接著說道,“便看那兇手會不會出現了。”
“煙兒,我怎麼覺得事情似乎並非表面上這般簡單?”張宗突然思忖了良久,抬眸看著慕梓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