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自己。
但目的達到了,除了心頭大患,她算是贏了這一回,二嬸心裡高興,也不介意讓姜宏心裡痛快點。
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在手上揉著,好似猶豫許久之後才下定決心,“他爹,有件事我一直放在心裡不知該不該跟你說。”
☆、第227章 被告了!
姜宏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沒吱聲,意思很明顯,你愛說不說。
二嬸心裡起了絲邪火,這就是看她的態度?平時看雪煙那浪蹄子時可不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二嬸將捏著手帕的手往桌上一拍,“你這要死不活地給誰看呢?做了王八心裡還記著那女人,孰不知你頭頂早就綠了,那賤人肚子裡的種還不曉得是不是你的。”
說完,二嬸一擰身不去理姜宏,姜宏眼前就大放異彩,“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做了王八?你都知道些什麼?”
二嬸揚著下巴,擰了擰身子,朝姜宏冷笑不止,“早些時候還在村子裡時,有一日你住在我的屋中,那夜我多喝了兩杯水,晚上就起夜了,不想就聽雪煙那屋有動靜,我想著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折騰什麼?我正琢磨著,就見雪煙的屋門開了,從裡面鬼鬼祟祟地出來一人,竄上牆頭幾下翻了出去,我本想喊的,可人都跑了,沒憑沒證的我說出來還怕被人說陷害那騷蹄子,就想著暗中多留意些。可誰知道你後來不知被她灌了什麼迷湯,幾乎夜夜都在她屋中歇著,我也就沒再有機會出來瞧。想拿個證據也拿不到了,可事情在我心裡總忘不掉,沒多久雪煙肚子就揣上了,算算日子還真沒準是誰的種。”
姜宏聽完眯著眼沉思,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二嬸也不急,夫妻這麼多年她當然瞭解姜宏的為人,如今雪煙肚子裡的孩子是被他親自動手弄沒的,他肯定是願意相信弄死的是別人的孩子。
至於說雪煙到底有沒有別的男人,姜宏這時候就算想到二嬸是騙他的,也會固執地相信這個男人是有的,而且雪煙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那個男人的,這樣姜宏就可以一直理直氣壯下去,無論是對雪煙,還是對姜方一家,
果然,沒多久,姜宏冷哼一聲:“枉我對她疼寵有嘉,她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二嬸知道姜宏這是把自己說服了,只要他堅信雪煙肚子裡不是他的孩子,這裡就沒她什麼事兒了,往後雪煙的身子養好了,姜宏也不會再對她如前。
心裡順暢了,二嬸又倒了碗水小口地抿著,想了想又給姜宏面前的水碗倒滿,“他爹,喝口水,消消氣,像這種外面買來的女人,又有幾個是實心實意跟你過日子的?到頭來還得是咱們這種打小的夫妻。”
姜宏‘嗯’了聲,這時候他們夫妻倆就得一條心,若是沒怎樣自己先亂了,還怎麼同心協力留在姜府?
喝著水,又說了些接下來的打算,折騰了大半天兒,他們也累了,乾脆就早些歇息了。
翌日早起,聽外面聲音嘈雜,姜宏推了推興奮了一夜很晚才睡的二嬸,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二嬸疑惑地問:“你這是咋的了?”
姜宏比劃半天,急的頭頂一層汗,無奈說不出話,二嬸這才知道怕了,“他爹,你可不是啞了吧?”
姜宏耷拉著腦袋,這還用問嗎?他發不出聲音,可不就是啞了?
二嬸倒沒怎麼在意,她本來對姜宏就沒什麼感情,又因雪煙的事,二嬸恨不得姜宏去死,如今姜宏啞了才活該,也算是他對自己不忠的報應。
二嬸心裡冷笑,臉上還得裝作關切,誰知姜宏這啞疾能不能好,想要下地裝模作樣地給倒杯水,可使了半天勁,雙腿就跟兩塊大石似的,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二嬸這才怕了,用手搬動兩腿,卻怎麼也無能為力,又懼又怕又驚又疑,二嬸忍不住哭了出來。
不過一夜,姜宏啞了,她的腿癱了,莫不是現世報?想到被他們夫妻倆合謀給弄掉的孩子,不是那孩子回來報仇了吧?不然要怎麼解釋?
姜宏也想到這點上,可他話都說不出來,安慰都沒得安慰,再說他也怕的很,別說安慰二嬸,自己都不知怎麼地好。
這邊一個無聲地急的亂轉,一個哭的好比死了親人,外面原本亂糟糟的聲音倒消停下來。
有丫鬟過來敲門,“二老爺,二夫人,官府裡來人了,說是雪煙姨娘把你們告了,衙門的人正在外面等著帶你們去衙門對證。”
姜宏和二嬸都傻眼了,雪煙這女人怎麼敢告他們?莫不是反了天了?本來還有幾分怕,這時也都怒髮衝冠了。
姜宏將門開啟,衝著丫鬟吼了半天,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