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迅速傳來怒叱:“誰?”緊接著一道勁風破窗而出貼著我的後背疾射而來,我不顧躲閃只顧得往前直跑,喉嚨裡堵著的酸澀感終於是湧了上來化作嗚咽聲,眼淚啪啪地掉。
“蘇歆!”後面的白鳳翎叫我,我沒有回頭。
你既然是利用我那何必假惺惺?我真是不該來京城,我應該與師傅一起喝酒養豬變戲法,留在西辭鎮便可,為何還在這裡。
虧我當你是朋友。
身後之人驟然靠近,我並未用輕功,堪堪被追上,剛想提氣上房逃遁,手裡的一堆東西卻提醒我要將這些還給她。
一轉身,白鳳翎立即停了腳步,在我面前大約三尺處,我將東西一股腦塞給她:“還你。”
她愣了愣:“蘇歆,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呀白姐姐。”我抹了抹眼淚,手背上溼漉漉的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吸了吸鼻子:“我與師傅本打算今日啟程回老家,多謝你這麼多日來的精心照顧。告辭。”
剛轉過身去便被她一把扳過來,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低頭瞧我。
我比她矮了兩個頭,她只是看我,我突然有些煩躁,掙脫開她的手臂,卻被她抱在懷裡,她一言不發,我楞了許久也沒說話。
突然她的手臂鬆了一鬆:“你走吧。”
我垂頭欲離去,她突然扶著我的臉,我眼睜睜看著她漂亮的臉湊過來無限放大,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冰涼的薄唇就這麼印了上來。
大腦瞬間空洞起來,世間景物都瞬間湮滅。
只剩下她側過身子摟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抬了我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瞪大眼睛瞧見了她輕顫的睫毛如蝶翼一般,突然心就軟了下來,但是想起來她和她父親的談話我又不開心,剛想狠下心推開她她便自己放了手。
“走吧。”
“你……你幹嘛啊你!”我捂著嘴巴突然就哭得更厲害了,她明顯是慌了:“我也不知道……”
“我是要把初吻給心上人的嘛……”我號啕大哭,她愣了愣,撫了撫我的背:“小孩子家家知道心上人是什麼嗎……”
我不言,只是抽抽搭搭地哭著,她嘆息一聲,回過頭去漸漸走遠。
像是師傅給我的感覺一般。瞬間覺得似乎是要失去她,我伸出手張了張又收回去,耷拉著腦袋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丟失的師傅
師傅坐在那裡看著我把眼睛哭成核桃不由得嘆息一聲:“都說了要你離她遠點兒。”
“唔我怎麼知道她有這種愛好?”我揉著眼睛哭,被師傅一把打掉雙手:“再揉就真的瞎了。”
我天生視力就不好,師傅常拿這個開涮,今日他把舊梗用上來我也不免難過,垂著頭:“我該怎麼辦?”
“事不宜遲,你我速度離開這裡。雖然沒有烤雞吃了但是為師還是要以徒兒貞操為重啊!”師傅搖頭晃腦,一翻手,什麼都沒有,再一翻手又出現了一塊手絹兒:“擦擦淚。”
我接過來胡亂抹了抹眼淚看著他:“師傅師傅我們快走快走。”
他翻了個白眼:“是你耽擱了好嗎?”
“好像也是……”我不自在地乾笑,他接回手絹再一翻手又不見了,我何時能練成這樣的功夫,師傅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多多聯絡,若是能在生死歷練中使出來,進步便可一日千里。”
“生死歷練?”
“罷了你還不適合。”他輕笑,我突然想起了盜聖這個詞彙,於是緊緊揪著他:“師傅,你是盜聖?”
師傅僵了一僵:“過去的名諱了,不必再提。”
師傅果然是盜聖,我也沒有多問,只是木訥地點了點頭跟著師傅離開。
我們沒有和白鳳翎再告別,她知道我們要走,師傅象徵性留下一封告別信,我們走出去踏上了回到西辭鎮的路。
師傅說:“徒兒啊,流年不利你也不要多怪罪別人,我們回去之後再養豬……”
我悶悶地點了點頭:“那師傅以後遇見漂亮姑娘會不要蘇歆嗎?”
“說什麼瞎話,有哪家姑娘會嫁給為師……”師傅撇著嘴悶悶不樂,突然又意識到他自己說的話十分不妥當,於是趕緊改口說:“啊不,是為師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她們自覺境界太低不敢與為師相伴,為師自然也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因為這句話路上被那些女子狠狠抄起街上的爛白菜葉甩向師傅。師傅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