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牽著就難受,有時她連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都不放過師燁裳,好在是師燁裳是兩手都靈光的,右手被她用左手牽著,左手照樣可以毫無妨礙地夾東西吃。
一進場館,汪顧就開始左顧右盼,像在找著什麼,師燁裳看見狗就像狗看見骨頭,兩隻平日裡雲淡風輕的眼睛裡突然有了神采,一個勁兒衝門口籠子裡一隻笑容猥瑣的金毛尋回犬放電。
“你手機訊號電量都滿著呢吧?”汪顧掏出自己的手機,像電影裡特種部隊行動前與戰友對錶一樣問著師燁裳。
師燁裳不知她要做什麼,便也掏出手機瞧了瞧,“滿著的。”
汪顧交代師燁裳不要去逗狗,當心被狗咬;沒事別出場館,當心又遇到壞人;不要站在空調出風口處,當心感冒……搞得師燁裳莫名其妙,只好說:“你要去哪兒就隨便了,我自己沒關係的呀。”可汪顧還是不放心,從褲兜裡掏出自己的錢包,只抽出張五十塊鈔票,便把整個錢包交到師燁裳手裡,“我離開一下,要是一會兒咱斷了聯絡,你打的回家,晚上我去找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逛個動物園還能逛丟?”師燁裳更納悶了。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啊?弱智?腦殘?老年痴呆症患者?
汪顧不管,她就是不放心師燁裳,誰能拿她怎樣?現在的她,就恨不能把師燁裳栓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總之,你要守諾,我不踩雷,你也別碰紅線,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反正裡面都是你開給我的工資,我離開一下,最多十五分鐘,一會兒給你打電話,你不能當沒聽見啊。”師燁裳看她著急忙慌地要走,只好接過錢包點點頭,“去吧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