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還會顧著郝君裔的事,這令人不得不起疑。
難道蘇喻卿暗戀郝君裔?大汗淋漓……這未免太驚悚了。
莫非郝君裔追求蘇喻卿?COW!那端竹怎麼辦?!
……
“錢隸筠,你快告訴我,郝君裔沒跟小蘇搭上,快,快告訴我!”
林森柏一上車就掐著咪寶的脖子用力搖晃,咪寶拿她沒辦法,只好摸索著捏住她的鼻子逼她放手,“林森柏,我也只知道,咳咳,郝君裔今天回來,星期一人家又得回去,你鬆手,快點,我暈了一會兒誰給你把扇子。”一時兩人從纏藤的狀態脫離,林森柏自己繫好安全帶,嘴裡還在叨叨地念咒。咪寶摸摸她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關心起郝君裔的私事來了?”
林森柏環著手,盯著擋風鏡,重重哼一聲,“鬼有力關心她,我是關心小蘇。小蘇好像失戀了,我可不希望物件是郝君裔,不然我秘書我幹閨女兩頭都虧得給郝家,哼,個太子黨到底哪裡好,搞得滿世界圍著她轉,我……”
“停停停,小蘇和郝君裔?”咪寶不可置信地拍拍林森柏的肩,“你瘋了啊?小蘇明明是喜歡大Q的。郝君裔這次回來好像就是因為大Q的事,不信你一會兒可以問郝君裔,反正她也會跟我們一起去溫泉。”說話間,一輛銀色的XC90從後繞到咪寶車前,點亮警示燈的同時駕駛側的窗戶也被降下,端竹那顆越長越脫離丸子路線的腦袋從車裡探出來,沒說什麼,只是看看駕駛座上的咪寶,又看看源通大廈主花園的出口,咪寶衝她閃了一下前燈,她便立刻將頭縮回殼裡去。
咪寶檢查過林森柏的安全帶,驅車上前領行。林森柏一路盯著後視鏡,看郝君裔靠著車窗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心裡更是賭上添賭,不由要對咪寶嘰歪:“她怎麼一天到晚都在睡覺?是不是有什麼病薄?嗜睡症?甲減?糖尿病?”
“他們家有那個睡覺的習慣,全家不管男女老少每天只要有條件都會往十個小時去睡。”咪寶看前面綠燈再閃,她本可以一腳油門壓著黃燈過去,可唸到後面端竹的車可能會因此而闖紅燈便慢慢鬆掉油門停下來,“不過咱儘量別在她面前提糖尿病的事,因為郝君襲有糖尿病。”
林森柏吃驚之下呆愣半晌,過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似地點了點頭,這點頭的意義便是她看在咪寶和端竹的面子上,不會在郝家當前勢力消散之後去打盛昌的主意,確切地說,便是她不會利用她掌握的這個內部訊息,在不久的將來利用郝君襲的病去打壓盛昌,因為她不想在郝君襲退位之後面對一個城府之深,深不見底的郝君裔。
最近業內有傳盛昌準備在近三年上市,可以確定的是,一旦郝君裔正式進入政界,郝家的財權便會盡數交由郝君襲處置,而作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局主席,身體健康幾乎是擺在一切要素前面的重中之重。特別像盛昌這種依靠政治權力網路建立穩固的公司,錢不是他們的焦點,人才是他們的命脈。據林森柏所知,郝家在郝君裔這一代的子孫沒有一個是差勁的,郝連事家裡的三隻猴子則更是出彩。雖然嘴上叨叨郝君裔這裡不成那裡不好,可林森柏心裡明白,不同於師燁裳以技術為先導的突破力,郝君裔的能力是一種反其道而行的制衡力,她對進退分寸的把握深深影響著郝君襲的判斷,以至於郝君襲在處理各種關係時必須盡其所能做到萬無一失——很明顯,郝君裔對郝君襲的要求不是進,而是穩。她那種對世事漠不關心的態度正好也逼得郝君襲不能不穩,否則以郝君襲那種愛玩愛鬧的義氣個性,肯定不會把盛昌打點得像現在這樣周全穩妥,猜得到的,郝君襲想的還是要把盛昌交回給郝君裔,因為她清楚自己的身體無法承受過重的工作負荷,而郝君裔也不會真的就依足了家裡的意思去從政,到頭來,如果一定要有人站出來延續郝家的官脈,那個人也會是一代三人當中最默默無聞的郝君承。當然,他要走的將是郝君裔為他鋪好的路子。
“錢隸筠,郝家為什麼就那麼不看好郝君承,光捏著郝君裔做文章呢?兒子不是一般都會比較受重視嗎?”林森柏能夠憑現狀估量未來,但不能憑現狀回溯曾經,由於思維過分活躍,她從小養成了一個很變態的習慣,估不到就猜,猜不到就瞎猜,好在她瞎猜之後只有興趣對咪寶一個人瞎說,否則她倒是很能夠跟汪露搶一搶八卦雜誌的飯碗,爭取噹噹是非講壇的壇主,搞不好還能把百家講壇的風頭給鬥下去呢,“啊!郝君承該不會是撿來的吧?”她興奮地一捶手,“難怪他那麼不招人疼!”
咪寶聞言,伸手一戳林森柏腦袋,嘴裡說著埋怨的話,用的卻依舊是哄小孩的調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