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3 / 4)

卯著勁兒給人家添亂吧,啊,遲早你那小肚雞腸會因為彎彎太多而擰死,到時候啊,醫生下診斷的時候會說,此人是小氣死的。”

“可我又沒在說郝君裔!”林森柏閒而無事只好死命糾結。TXT之·夢

咪寶不是聾子,她當然知道林森柏不是在說郝君裔,“他們家能把端竹都教成這樣,你以為是那麼容易就看得穿的嗎?別說你了,連郝君裔自己都說活在這樣的家庭裡很累。”

276 郝君裔的能耐

炎炎盛夏三十二度天裡的溫泉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來的,林森柏之所以願意走進那鍋突突嚕嚕作勢要開的清水裡,圖的也就是咪寶一個安心。她總不能不讓咪寶為她做點什麼,否則咪寶不知還得糾結到哪年哪月去。

日頭半落時,溫泉池邊開了燈。迫近卻不耀眼的鵝黃色,繞著不規則的大圓小圓,烘托一個又一個用鵝卵石和火山岩圍砌起來的泉池,這就讓林森柏愈發覺得熱了,“今天不泡兩個小時了吧……”她沒脾氣地哀求。咪寶坐在池底的小石階上,一面揉捏她藏在水面下的左小腿,一面沒好氣地答:“不許討價還價,不然今晚泡通宵。”

“我又不是木耳。”林森柏好生的不服氣,可這不服氣被一隻瑩白色的小酒盅壓住,一口濃烈辛香的虎骨酒在她張嘴瞬間被倒進嘴裡,嗆得她天靈蓋都涼了,她也就只好收聲坐定,免得像上回一樣醉倒在溫泉池裡,被咪寶就地正法——就地正法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關鍵是今天有人在旁,就算是情敵,她也不想讓閒雜人等來佐證她是受這個事實。

郝君裔和端竹在池邊的茶几旁對坐著喝酒,不過不是林森柏的藥酒,而是溫泉別墅這邊提供的特色米酒,一種糯米和大米一起釀出的,透著明亮嫩紅的米酒。為了削弱夏日暑氣,店家在送酒時特意配上一大冰桶冰塊和一大盤甜醋蘆筍,郝君裔百無聊賴地用指尖叩一叩盤邊,隨即低聲喲了一下,端竹問她怎麼了,她說:“搪瓷的。”可端竹又怎麼會懂得不鏽鋼冰桶和搪瓷碟子擺在一起其實是種不倫不類的藝術,於是端竹只低著頭哦了一聲,便又與郝君裔一杯一杯地對飲起來。

“喂,”林森柏衝咪寶招招手,咪寶側過耳朵作傾聽狀,“她倆怎麼回事?就算不談戀愛也得說話吧?”林森柏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因為四周圍太過安靜,除去泉水的淅淅瀝瀝,就再沒了別的聲音,郝君裔說的話林森柏在三四米外兜能清楚地聽見,要是不想讓郝君裔聽見自己在八卦,林森柏只能趁著夜色與咪寶咬耳朵,“這麼幹坐著喝酒她倆就不嫌膩味?”

咪寶悄悄瞄了一眼池岸,也是覺得有些不正常,但又覺得可以理解,“端竹不喜歡說話的緣故吧。郝君裔偶爾還是挺話嘮的,只要沒人惹她她不至於這樣。”

林森柏突然又有些不願意讓端竹跟郝君裔攪合到一起去了。她總覺得自己家的東西是應該被捧在手心疼著的,郝君裔那顆空心菜看起來就是個不會疼人的樣子,算算年紀,她比端竹大了快十六歲,一輪都有剩,這年紀輕輕的就相顧無語了,到老還不得光剩下淚千行?“倆悶葫蘆共處一室,家裡一準兒連鸚鵡都是啞的。還是咱倆好。和諧。”林森柏見人不幸,不愛憐憫,她頭一個反應就是從別人的不幸中體現出自己的幸福,彷彿這有這樣別人的不幸才會具有價值,而她自己的幸福就是一個將別人的不幸反襯得更不幸的存在。

可其實呢,林森柏那幸災樂禍也算是抓對了點,早些或晚些她都不能那麼幸福,畢竟郝君裔與端竹並不是時常都這樣的,今天只不過有之前發生的事情作梗,端竹不知該與郝君裔說些什麼好——她喜歡郝君裔,邢晴剛對郝君裔提出分手,她安慰郝君裔則有貓哭耗子之嫌,所以她索性默不作聲地陪著郝君裔喝酒,讓她一醉泯千愁……然而端竹絕想不到郝君裔今天並無所謂愁,更無所謂千愁,實情是,郝君裔今天的心情非常之寧靜祥和,那感覺,對她來說,堪比初冬的星期五夜裡十一點,蓋上窩心的軟被,再蓋上雲一樣的大被,調整好枕頭,關燈,長吁一口氣,準備一覺睡到明天上午十一點時的心情,至於分手什麼的,她只能說,“好。”心裡終究是無甚感慨可言。她特意從北京趕回來,目的也不過是讓這分手顯得更名正言順一些罷了。

“你的分數出來了吧?怎麼樣?”郝君裔支立了藤椅的後腿,仰頭看星天,抻一個危險的懶腰證明她還沒睡去,但當年在學校裡強打精神硬作態的為人師表之態再是一去不復返。端竹發現她一天更比一天懶了。

林森柏在溫泉池裡聽見郝君裔問端竹成績,一時想起高考成績這會兒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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