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部分(3 / 4)

天就要走了,我給你捏捏吧?可憐見的,就這病怏怏的小身板兒還要去出長差,要是半途生病了可怎麼辦呀?”

師燁裳雖然多病,但脖子胳膊腿都還算健康,偶爾害兩天腰疼,那也是月經前兆。只是最近大概因為她太瘦了,體內脂肪含量不足,影響了內分泌和排卵,原本準準二十八天的月經週期先是延長為三十五天,後又拖成三十九天,入冬以後,更突變為四十七天,害得她成日擔驚受怕,外套內袋裡常備一片衛生巾,唯恐突然經血來潮,一不小心就血濺五步。“不用你捏。我也沒那麼脆弱。”師燁裳在幾邊停住腳步,回過身來,面對汪顧皺眉交代道:“我出差的事,你儘量不要對別人說。你想趁火打劫倒是可以,但我沒興趣應付其他人,到時損失自負,別說我不講情面。”

汪顧抿唇,撇下嘴角,故作嚴肅地盯著師燁裳,點頭,“這邊的事你就放心吧,公事私事都有我。再說,你不衝別人開槍人家就該感恩戴德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向你宣戰?不要命,還不要錢了?我好日子還多著呢,犯不著為了點兒錢去惹你。我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公司家裡兩點一線等著你回來,”她摟著師燁裳蛇一樣上下左右的扭動,連人帶聲地變成了小媳婦樣,“可你別讓人家等太久啊,人家見不到你會想你的,想得狠了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師燁裳蹙起半邊眉,嘴角凝露臉上結霜,顯然是被汪顧搖晃得想咬人了——她的幽默細胞並非時刻都能分裂繁殖,大多數時候,她會像根堅毅直愣的木椽子,任你東南西北風,她自巍然不動。現在她倒是很不想動,可汪顧像是把她錯誤地當作了農夫果園,喝前使勁兒搖,搖得她眼前發黑,頭暈想吐……她趁自己還有幾分清醒,一段一段,顫顫巍巍地要求道:“放、放開、放開我,我要去洗澡……”倘若再任汪顧胡鬧下去,今晚就什麼都別幹了,趕緊找個由頭溜掉才是正理。

汪顧知道師燁裳有個睡前洗澡的偏執習慣,眼下師燁裳要去洗澡,便意味著勝利在望了,她頓時高興地放開師燁裳,顛兒顛兒跑到衣櫃前,拉開門,不用找,伸手就掏出一身整齊疊放的睡衣遞給師燁裳,“去吧,把浴霸都開啟,水溫調高點兒,彆著涼。”

捧著睡衣,師燁裳一邊往前走,一邊盯著手上東西。心裡犯嘀咕,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可具體少了啥,她也不清楚,只得在腦中快速演示了一遍出浴後穿衣的順序,這才想起少的是……“汪顧,沒拿內褲。”她在臥室門邊停下,轉頭望著汪顧道。在家,內衣可以不穿,可光腿穿條茸毛睡褲的感覺,不用別人提醒她也知道決不是個“癢”字可以形容的。

汪顧嘿嘿壞笑,兩步欺到她身後,在她耳邊溫吞吞地說:“穿了還得脫,多麻煩呢?”

聞言,師燁裳的臉“噌”地紅透,為了不讓汪顧發現,她迅速開啟房門,三步並作兩步,低眉頷首地摸著習慣路線前進,卻由於遺忘自己步子太大,險些要撞上房門對面的牆壁。汪顧在後面看著,簡直恨不能將她就地按倒,奈何時機未到,她——聽見浴室關門的聲音,她羚羊似地蹦跳出來,穿過客廳,拉開大門,頂著寒風竄上二樓,笑得跟個肉包子似地朝汪家二老和師家二狗道過晚安,她又甩著一頭新剪的漂亮短髮蹦跳下來,嘁哩喀喳關門閉戶拉窗簾。

“打完收工。”她滿意地檢查完門窗,拍手,叉腰,露齒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然後,她轉過身,讓視線飄蕩在一個一百五十立方左右的三維空間裡,笑容慢慢化作猙獰的奸笑,賊眉鼠目地好像在尋找什麼,又明知找不到也沒關係。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停下,汪顧隔著門也聽見了裡面亦步亦趨的動靜,接踵而來的,果然是師燁裳被熱水燙到的抽氣聲——皮太薄,四十二度的水都能將她燙一哆嗦,但她必須捱過這麼會兒燙才能保證不感冒,所以大家都習慣了,也忍心讓她挨燙了,不再像剛開始似的縱容她三十三度下水,四十八度出水,一下水就感冒,一出水就發燒……汪顧想著想著,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可她正準備實施的計劃,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活計。

目光在室內來回掃蕩到第五遍,她好像終於發現寶物似地瞪起眼。順她視線去看,就見茶几上擺著的一個果盤,內裡金字塔般摞著蘋果山竹柿子黑布朗等好幾種水果,她腦中就像長了一瓶白蘭氏雞精,燈泡“叮”一聲亮起,有了!

汪顧在茶几前兜一圈,伸手抄過兩個擺在面上的黑皮大李子,咬著唇憋著笑抬腳就往浴室走。

到了門前,她剎住步子,用不高不低的聲音依依呀呀地自言自語:“誒?這臭李子怎麼沒洗?”停了一會兒,她又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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