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2 / 4)

大酒窖,之前一直在做通風和測試,最近確保恆溫恆溼了就把好酒都挪到酒窖裡去了。那個恆溫櫃裡放的都是她的餐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挑剔,餐酒要新不要陳,這不,早上新酒到貨就把酸醋送我了。”魷魚已經被烤成一個小卷,咪寶還堅持不懈地要把它烤成一塊實心炭,“辦公室沒地方,酒櫃一直放在門禁室,我跟泊車小弟說了,你一來就把酒櫃搬車上去。今晚把酒喝光,把櫃子的溫度調低些,剛好給你放牛奶。”

林森柏又幸福了,高壓鍋的事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當即就給“反恐精英”開了禁,順便讓人用瑞士軍刀把十五瓶酒都開啟,把木塞丟進篝火裡,把酒瓶擺成一排當景觀。

林錢錢知道的酒僅限於用綠瓶子裝著的啤酒一種,這會兒瞅到在草地上高高低低排排站的紅酒就十分稀奇地蹲到旁邊,不敢摸,也不敢聞,只是飛舞著睫毛看。林森柏壞心眼,逗她說這是很好喝的葡萄汁飲料,還拿出紙杯要給她倒點兒嚐嚐。咪寶和何宗蘅最關心孩子身心健康,當下強力喝止,“錢錢別喝!那東西又酸又苦!還有毒!”林森柏自然不打算一舉成功,嘿嘿地便把準備給林錢錢喝的酒悶了——她小時候就被爸媽騙過酒。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灌你女兒,我就灌你孫女兒!

過了一會兒,最費功夫的蜂蜜烤雞上炕睡覺了,咪寶和何宗蘅生怕雞翅烤焦雞胸還不熟,唯有寸步不離地守在燒烤爐前隔幾秒就給雞換個睡姿。林森柏為給人家添亂,一個勁兒說自己要吃“炸彈”,並自覺地拿個不鏽鋼飯缸盛了半缸玉米油擺到炭爐上,等油熱了便把剝好的白水煮雞蛋丟進去,“累死我了,”剝幾個雞蛋就把她累死了,“我去休息一下,拜託你們幫我看著火哈!要炸得外焦裡嫩!”眼見得油花四濺,雞蛋翻滾,咪寶和何宗蘅更是不敢怠慢,一個守雞,一個守雞它娃,連分心看一眼旁物的時間都沒有。

林森柏得意了,拉著林錢錢就往帳篷背後走,“咱去比賽數星星!”林錢錢抱著打盒子叼著根吸管,菠蘿汁喝得不亦樂乎,聽見數星星更是高興,因為從小到大,她的夜生活就是數那些被困在天井裡的星星,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頗有建樹,一定能讓伯伯刮目相看!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蛋的媽烤好,媽的蛋炸皮,咪寶和何宗蘅這才發現那一大一小倆屁孩子不見了。咪寶直覺林森柏不懷好意,著急忙慌地正要去找,恰好林森柏牽著林錢錢從帳篷後邊兒拐了出來,還不知為什麼一臉挫敗,如喪考妣。

“怎麼?玩兒鷹不成反叫鷹啄了眼?”咪寶幸災樂禍地環著手問,臨出門前匆匆沐浴後換起的棉布休閒服穿在她身上不知怎麼的就那麼挺拔熨帖,連在商場裡隨便買的防風衣都像是比著她身子特意做的。林森柏牽著個左顧右盼興致盎然的小朋友走到她面前,失望的眼神迅速轉變為彆扭的憤恨。猛抽兩口長氣,林森柏提起手上的空酒瓶子,晃晃,“我把瓶子給她讓她嚐嚐,她居然一口氣給悶了!還說又涼又酸的真好喝!”咪寶大吃一驚,急忙躬下身去,要聞聞小朋友身上有沒有酒氣——倘若酒氣太重,就說明離倒不遠了。“我聞過啦,很正常,有點兒酒味,不濃。她喝酒好像不走血光走尿的,喝完到現在都澆五次草啦也不見上頭。”

咪寶不放心,還要聞,結果正如林森柏所說,有點兒酒氣,不濃,混著菠蘿汁的味道,幾乎聞不出來。“錢錢,頭暈不暈?”咪寶一把抱起小朋友,把臉都湊人家頸窩裡去了還是沒啥收穫。小朋友癢癢,咯咯笑著躲她,邊躲邊搖頭,“不暈,想噓噓~”何宗蘅聞言,自告奮勇地把她領走了,之後祖孫倆又膩膩歪歪地粘作一團,即便四人圍坐一席外人也能一眼就能看出她倆才是一國的。

林森柏很暴發戶地與咪寶對幹了一杯紅酒,突然想起何宗蘅最近一直在家帶娃娃,也沒人上門催債,便問:“姨,你真戒賭啦?幾十年的毛病就那麼讓師燁裳給治好了?”

“去去去,當孩子面說什麼賭不賭的,影響多不好。”何宗蘅趕緊揮手喊停,似乎十分注重自己在林錢錢心目中慈祥老奶奶的形象,“今後別提那事兒了啊,誰提我跟誰急!”

林森柏與咪寶面面相覷,雙方都只曉得孩子有增進夫妻感情的作用,殊不知林錢錢同志還具有戒賭解毒的功效。不過,何宗蘅肯於戒賭當然不錯,甭管出於什麼原因,活人只要能夠戰勝自己就是好樣兒的。更何況是持續了這麼多年的癮頭,一朝一夕狠心戒掉絕非易事,要麼怎麼說戒毒就像脫層皮戒賭就像換顆心呢?有這樣一個榜樣在,林錢錢的前途即便不光明,也絕陰暗不到哪兒去。

“那你跟姨父說了沒?他成天打電話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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