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患者似地繼續她未了的“拔絲”大業。
“喜歡你的都是些蠢驢,但願我不是最蠢也不是最犟的那隻。”蘇喻卿從床頭櫃上抽了張醫用溼巾,解開林森柏領口的兩顆釦子,替她擦掉那些有損形象有傷大雅有礙觀瞻的液體,然後將她的病床調平,替她蓋好被子。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踏地聲,林森柏抗議地砸砸嘴,兩瓣唇由於面板的溼潤自然地合到一起。可那雙高跟鞋的主人像是無頭蒼蠅找不到路似地硬是在門前行過來踏過去,稍顯尖銳的噪音令林森柏皺眉的同時也抿起了嘴。
蘇喻卿怕她擠破唇間的燎泡,想用手去分開她的嘴,可在扯動的同時又發覺那些燎泡因為缺少潤滑而與上唇表皮粘連在一起,護士收走了蘸水用的棉花棒,醫用溼巾含有消毒液會令面板更加乾燥,無奈之下,蘇喻卿為自己的私心找著了一個最好的藉口——她俯下身子,輕輕吻住林森柏,用溼潤的舌尖慢慢劃開了林森柏的唇瓣。
積欲如錢塘江大潮,翻湧而至,她明知這個吻的任務已經完成,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加深它,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她以為是來給林森柏換點滴的護士,於是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子,隨後她發現不是,不是護士,雖然那人穿了一身不事張揚的素白,與夜裡在燈紅酒綠中她所見到的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但她一眼就能認出那個不但被林森柏掛在嘴邊,更被林森柏放在心上的女人,錢隸筠。
147——這——
與林森柏冷戰期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