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尤妮娜知道接下來沒她什麼事情了,所以就去做別的事兒了。

安娜來到謝廖沙的臥室,後者分明是困得不行的樣子的,但還在嘟噥他的晚安吻。

“我完全確定你是親生的,謝廖沙。”安娜小聲說。

謝廖沙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在意識到安娜在他窗前後,他像小兔子一樣,把自己蹭進安娜的懷裡,牢牢地抱著她。

“您還沒對我說晚安,媽媽。”

“我現在就是來對你說晚安的。”

“恩。”謝廖沙用柔軟的頭髮蹭了蹭安娜的手臂,嘟噥道,“您同父親和好了嗎?”

安娜撫摸謝廖沙頭髮的手,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她說:“我們沒什麼。”

“我知道你們吵架了,我問過卡比東內奇,他說夫妻都會吵架,但我以前從沒見過。我不確定這是好的還是壞的,所以我問了尤妮娜,她說那是好的。”

“不管怎麼樣,你都擁有我們。”

“恩。”謝廖沙軟軟地應了一聲。

“媽媽,父親他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父親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你說得很對,謝廖沙。”安娜壓低了聲音,幾乎是溫柔地說著。

“你該睡了,扭扭怪。”

謝廖沙笑了一下,對於他的新暱稱有些好奇。

“那是什麼?”

“一個只屬於你的可愛的名字。”

“好吧,我會喜歡的,只是別在別人面前說,媽媽,我怕被他們笑話。”

“好的,扭扭怪,我只在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說。”

“你真好,媽媽。”謝廖沙嘟囔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安娜把蠟燭熄滅,又檢查了一下窗戶後,才關上臥室的門離開。

實際上,在安娜到謝廖沙的臥室跟他說晚安的時候,卡列寧來了一下安娜的臥室。

他一進門就見到一幕有些似曾相識的景象。

他的枕頭,正靜靜地躺在地毯上。

卡列寧終於確定,他妻子口中所說的“不小心”絕對是有意而為之的。

卡列寧拯救了他自己的枕頭,把它拍打幹淨,弄得鬆軟,然後跟安娜的枕頭並排放在一起,接著他回自己的臥室進行洗漱。

等安娜從謝廖沙的房間裡回來,她先是洗漱了一下才準備上床睡覺。

剛準備躺到床上,臥室門被敲響了。

安娜去開啟門,門外是卡列寧,他沒帶書。

這應該算是某種暗示了。

安娜鎮定的笑了一下,在卡列寧說話之前,她先說:“晚安,亞歷克塞,我知道你是來期待這個的。”說完之後,她略微踮腳在男人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接著關上了房門,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只剩下看著房門的卡列寧。

卡列寧抿了下嘴唇,最終沒再敲門。

而房間裡的安娜,瞧見了床鋪上的枕頭後才反應過來。

“嘿,這不能怪我,他都沒提前打聲招呼。”一個聲音帶著責怪地語氣說著,

“難道他還要提前一個月寫一封申請,在你同意後提交一份第一次同房的報告,寫的不好再被你打回去重寫?”另一個聲音冷淡地對她說。

安娜越過卡列寧那邊的床鋪,她想把枕頭扔掉,最終還是沒那麼做。

月光透過窗簾灑落進來。

她睜著眼睛一時之間沒有睡著。

三天前,她分明是那樣惡狠狠的想著的,但這會兒,只是回憶當時的心情,佯作還是那樣子去想象她要對卡列寧的態度,卻似乎做不到了。

人在氣憤的時候的確是不理智的。

安娜知道有些事情並非那麼輕易地就可以過去,就像這會兒,她能夠自如的對待卡列寧,但心裡還是有些問題。

那不是卡列寧的問題,是她自己的。

一方面她感覺自己是那樣一個尖刻的人,另一方面,她又察覺到自己的不斷退卻。

當她退卻一點後,生活的確是更好的,可不斷的這樣做,但無路可退的時候,她還會是她自己嗎?

一陣涼意在安娜的心中出現,以至於,這一晚好幾個夢境讓她覺得有些身心疲憊。

這種惶惶的感覺被安娜壓抑住了,不管是自尊心還是防備心,她都壓根沒打算讓別人知道,感知到,連卡列寧都一樣。

生活像是步入了正規,卡列寧也並未發現這一點,不過他依舊認為把他的內兄請來彼得堡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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