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我竟沒有做好準備,一時竟驚得呆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
那劉主任當胸捶了申局長一拳笑道:“你這張嘴呀,真會說話,明明你自己向我推薦的,還說我專程來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小潘的文章寫的是真好,人又長得這麼帥氣,我們那裡正缺他這樣的人才,你老兄這回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去你們那裡上班啊?”申局長那臉笑得和一朵花似的,看樣子竟比自己被提拔了都高興了許多。
“我和胡縣長說過了,這個禮拜把手續一辦,下週一就可以到我們那裡上班了。”劉主任笑著坐了下來,申局長忙朝我使眼色,我忙說了句謝謝便悄悄將門掩好退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還聽得那劉主任笑道:“他走了,你捨得嗎?”
……
週一走的那天,申局長特地跑出來送我,還苦口婆心地囑咐了我好一番話,我上車的時候,回過頭來一看,竟發現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倒像是哭過一般……
政府辦那裡的工作和局裡比起來要忙得很多,申局長又礙著劉主任的面子,便再也沒有來打擾過我,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天,劉主任看到我一人在辦公室裡忙著,便有些焦急地和我說道:“小潘,政府的司機恰巧都不在,你就辛苦一趟,到縣醫院把胡縣長的藥拿過來吧。”
我忙應了一聲,下樓騎車匆匆忙忙的朝縣醫院那邊去了。
藥房的李大姐正在那邊惡言惡語地訓著新來的幾個護士,一看是我進來,趕忙換了一張隨和的臉招呼下面的人說道:“小牛,你看潘秘書在這裡等著呢,你先去把我辦公室桌上那打好包的藥拿過來啊。”那小牛應了一聲就匆匆忙忙地去了。
李大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驚歎道:“潘秘書,你說你一個男人家,咋就長這麼漂亮呢,可讓我們這些女人怎麼活呀?”
我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紅著臉苦笑道:“您是說我……我有點像女人的意思了?”其實和申局長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並不是沒有這樣的顧慮,只是李大姐今天脫口說了出來,未免有些尷尬。
那李大姐也感覺自己失言了,忙笑著圓場道:“哪裡,哪裡,我的意思說是,你長這麼帥,我們這些女人回家看到自己老公那樣,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嗎?”
我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這時,那位叫小牛的護士已將藥拿了來,我從她手裡接過來的一瞬間,覺得面前的這位姑娘竟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她也怯怯地抬起了頭望著我,不禁驚呼道:“雲迪,怎麼是你!”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我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牛素琴。當問起她家裡情況的時候,她嘆了口氣告訴我,爸爸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媽媽為了生活,嫁給了河南當地的一個農民。她衛校畢業後,本可以分配到當地的衛生院工作,但她選擇了離開,隻身回到了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找了一份臨時的工作來幹,問其原因,她只是笑而不語。
之後她便毫不猶豫地闖入了我的生活,一開始還只是隨便看看,後來便隔三差五跑到我的出租屋裡,幫我洗衣做飯整理家務,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更可氣的是禮拜天我還沒起床,她就直接闖進門掀了我蓋在身上的被子,當時我赤身裸體的很是尷尬,她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竟不知她什麼時候配了我出租房的鑰匙。每每這樣,心裡雖是生氣,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拒絕她。
縣裡面有個重點專案,都在報紙上宣傳了兩三年了。一開始進行的相當順利,可能是基礎條件不具備,那開發商竟揚言要另選其他縣區投資建設該專案。縣裡的分管的張副縣長眼看著這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便心有不甘,多次與之協商未果,便找胡縣長如此這般解釋一通,硬把這個責任強推在了辦公室劉主任身上。
劉主任無意中接了這個燙手的山芋,也大為惱火,可一時間又找不到可以推卸責任的物件,只好帶了我去與他們協商,沒想到那人見了我們以後,表現出來的態度卻不似傳說中的那樣強硬,臨別的時候那黎總還笑著與劉主任說道:“劉主任,以後這種事情讓小潘一人過來就行,不必勞您大駕的。”
有了這句話,剩下的工作便自然就我一人來承擔了。意外的是,沒經幾輪商討,我便將此專案徹徹底底地拿了下來,胡縣長為此還在常委會上特地表揚了我,還說我為了全縣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那個黎總也對我的能力是大加讚賞,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