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胡縣長今後一定要對我這樣有人才要提拔重用,胡縣長自然也是點頭應允著。對此我也曾懷疑過,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這件事情做成之後,那位黎總一有空便主動用電話聯絡我,說的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後來提出非要單獨請我吃飯,我感覺有些不妥,便推過幾次,沒想到他竟然請胡縣長出面勸說,我才勉強同意了。
那天晚上他出手挺闊綽,一頓飯竟花了好幾千塊,讓我這種靠吃死工資的小職工大為驚歎了一番。我平時並不飲酒,可在那酒桌上,黎總和胡縣長他們輪番向我敬酒,我只好死撐著,但沒過幾輪便已是爛醉如泥了。
黎總幫我開了房間,讓服務員扶我到裡面歇著,之後的事我便不清楚了。
我是被一陣奇怪的聲響從夢中驚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那頭竟比沿球還重,怎麼也抬不起來,連四肢也……
我這一驚,酒竟醒了大半,這才發現自己已竟被人呈大字型赤條條地捆在了床上。而身旁站著一個人,看上去四十多歲,身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袍,手拿著一杯紅酒,圍著床像欣賞一件絕美的工藝品的一般,令我不寒而慄。
我剛想大叫,那黎總卻眯著眼睛攤手笑道:“潘秘書,你這是想讓更多的人來欣賞一下你這完美的身體嗎?請便。”我不禁聞之啞然。
他看我沒了反應,便將手中那杯紅酒在我的胸口處細細流了一圈,然後再彎下子身子一滴不剩舔得乾乾淨淨。在他如此這般輪番的刺激下,我的下體竟不自主地高高昂起了頭,像只伸著脖子待宰的小公雞。
他斜著眼睛朝那處看了一眼,冷笑道:“平時裝得那麼矜持,骨子裡也不過是個騷貨……”
我聞聽羞憤不已,不禁紅著臉求他放了自己。他一聲不吭,像在欣賞一件完美的戰利品一般,眼睛越來越淫邪,重新倒了一杯紅酒,竟如涓涓細流慢慢地澆在了我那高高的雄起上面……
壓抑在心頭的慾火重新被他燃起,那高高挺起的驕傲的在他的唇舌吞吐間漸漸失去了理智,我的高地瞬間被對方完全佔領了,難以制止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一股熾熱的濃漿破空而出,我的世界完全靜止了下來。
淚水輕輕順著臉頰滑落,頭下的枕巾慢慢地被打溼了一片。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他舔了舔自己滿是雄性氣味的嘴唇,伸著鼻孔向四周意猶未盡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將身上的睡衣慢條斯理地解了下來,那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根瞬間映入眼簾,那個尺寸大的實在令人害怕。
在我面前展示著他那強勁的肌體,又將一個我看不清楚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套在了那高高的雄起上面,瞬間那個地方便顯得更加面目猙獰了起來。我看了一眼不禁失聲驚叫道:“不要,不要……”但都無濟於事,他整個人如泰山壓頂般向我襲來,一陣忘情的亂吻亂纏後,身後那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巨痛已徹底將我的意志打垮,我顫抖著,如同一隻在狂海中飄零的小舟,一時間竟不知該何去何從了……
而我的身邊,還排著一列他尚未用過的有關那方面的東西……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當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那他已經不在了身邊,被他狠狠折騰了一個晚上,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出租屋,發現素琴也在,她竟傻傻地等了我一個晚上。
“雲迪,你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她看上去有些生氣了,但仍強忍著內心的煩怒,故作心平氣和地說道:“我知道你打小就煩我,可只要你說一聲,我立馬會從你身邊消失的,何必如此呢。”
我不禁愣在了那裡,半晌才回過神來,對她笑道:“我沒有煩你的,只是昨夜單位加班……”
“別騙我了,昨晚我去過你們單位,雖說門房那老頭打死不讓我進,但他明確地告訴我,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人在加班。”看樣子,她情緒稍稍有些激動。
我雖不想與她之間為了這件事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但又不能把真實的情況告訴與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其實,其實是領導讓我陪客人吃飯,因一時醉酒竟沒能回來而已。”
沒想到在她聽來仍是滿嘴的藉口,她笑了笑,那神色竟有點自嘲的意思了:“雲迪,你也別騙我了,你心裡想什麼,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壓根就沒喜歡過我,我所付出的一切只不過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而已。可是雲迪,你在心裡邊惦記著誰我會不知道嗎?可你就是再喜歡他,那又怎麼樣?老天根本就沒給你們那樣的機會。退一萬步講,想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