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他低頭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衣衫大敞、面色桃紅、嬌喘連連的樣子,恨不得此時此刻就狠狠地佔有對方,當時拼命地控制著自己思忖了一下,南烈又有點擔心萬一藤真發現是自己強搶了他來壓在床上佔盡便宜,自己豈不是臉追求藤真的希望都沒有了?雖然給藤真蒙上了眼,但是指不定日後不會水落石出。正在南烈萬分糾結的時候,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管家巖田的聲音響起:“少主,打擾了。您可否出來一下,有急事。”
南烈皺眉,想都不想就吼了一個“滾”字,卻換來了門外更為急促的敲門聲。這次說話的人不是巖田,確是尚州城第一捕快赤木:“公子,請恕在下冒昧。請你即刻跟我到縣官府走一趟。”
南烈心中一驚。不會吧?岸本才剛把藤真抓來,他都還沒有得到懷中人,赤木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雖然湊巧赤木並未叫他“南公子”,所以未在藤真面前暴露身份,但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有內鬼吧?
南烈略有些心慌。他連忙用隨身的迷藥將藤真迷昏,又拿被子將藤真整個人蓋起來,然後整理整理衣衫,清了清嗓問道:“赤木大人何事?”
赤木隔著門回答:“此事現在不便言明,還請公子即刻跟我走一趟。”
南烈皺了皺眉,又看了看拱起來的被子,恨恨地站起來,走出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禍起
赤木來找南烈,並非因為知道岸本綁架藤真,而是因為名為“微服私訪”實為“外出遊玩”的皇族世子清田信長今天在萊西酒樓用過飯菜之後竟然中毒,如今已陷入昏迷。不僅如此,與清田同行的一個名叫神宗一郎的清秀少年也中毒昏迷。此事自然震驚尚州城的知府大人川崎,於是急急地讓赤木來請南烈去為清田和阿神診治。
南烈聽到赤木在馬車裡跟他說明前因後果以後,暗地裡鬆了一口氣。皇族世子的死活他自是不關心,只要岸本做事沒留下線索就行。
南烈趕到清田床前的時候,旁邊已經圍了好幾個尚州城名醫以及清田一干隨行的護衛。他看到知府川崎面色悲痛,幾位大夫都各自搖頭,又上前試探了一下面如死灰的清田的鼻息,雙手一拱,對川崎說:“大人贖罪,南烈來遲。世子他人已經……”
“這、這可如何是好……”川崎頭頂大汗:“世子竟然殞身尚州城。清田大人與當今太子牧殿下又親如手足。這件事,皇上和太子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大人莫急。”赤木鎮定地說道:“皇家要怪罪,也應只怪罪下毒殘害世子之人。如今最緊要的,當時抓捕下毒之人歸案。”
川崎點頭,說:“赤木所言有理。這件事就交於你負責。”
“赤木絕不辱命。”赤木說道:“世子在萊西酒樓用餐之後不久便身體抱恙,且毒發不過一刻即死。此毒如此霸道,可見下毒之人心狠手辣。屬下在去請南烈先生的時候,已經命宮城與櫻木帶人將萊西酒樓所有老闆以及工人都抓捕歸案。然他們在路上都大喊冤屈地說根本不認識世子,不知道世子身份,而且發誓絕不會落毒。屬下思量之後,也覺得萊西酒樓的人無明顯動機殺死世子。當然,屬下會再詳細審問。宮城還說,酒樓的小二在路上提到世子在用餐之時與一位絕顏聰穎的小公子發生過沖突。酒樓的老闆認出這位小公子就是兩月前百花樓推出的新頭牌小真,後被我師弟三井壽贖身…帶回三井府。”
“哦?竟有此一事?”川崎皺眉,說:“世子之死將引起朝廷震怒。此事絕對馬虎不得。任何與世子有過沖突的人都得帶回來問話。赤木,若你因為與三井壽師兄弟的關係不便出面……”
“他不方便,我們去!”清田的護衛武藤臭著一張臉說:“就大人和阿神兩人中毒。那個什麼小真之前跟世子搶一塊桂花糕。那個賤人肯定是看搶不過,乾脆投毒以解心頭之恨!”
赤木搖頭,說:“屬下絕無因為師兄弟的情誼不方便出面之意。如果小真真是兇手,哪怕我跟三井是親兄弟我也絕不容情。但若小真不是,我也絕不會冤枉了他的清白。只是,宮城還問出,下午與小真共同用餐的還有三井府的阿龍、仙道府的彥一、以及另外一個大家從未見過的絕色男子。屬下以為,四人皆有嫌疑,應該全部帶回衙門審問。如此一來,便要去三井和仙道兩家抓人。屬下知道,這兩個家族是尚州城的首富,一旦大人與兩家翻臉,牽連甚廣,因此想要先徵求大人的意見。”
川崎點點頭,讚許地說道:“赤木果然心思縝密。我固然不想跟兩家首富把關係弄僵,但是世子之死,如不查出真兇,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