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向岸本做了一個眼神示意,才跟著藤真他們離開。

出了酒樓,藤真哈哈大笑著稱讚了流川剛才“挺身而出”帶來的驚喜,彥一在後面冒汗,不停地叫“藤真公子小聲點”。笑夠了,藤真跟流川、彥一在岔路分手,各回各的居所。

阿龍跟在藤真身後走了一會兒,突然停下來,說自己忘了三井日前去送銀票給南烈,問藤真能不能自己先回去。

藤真想了想,說:“天色都已經晚了。你一個人晚上去安不安全?不如明天去?”

阿龍搖頭,說:“少爺兩日前已經吩咐。今日我若是再不送,少爺發現,定會責怪。若是公子不識路,阿龍自是送公子回府再出去送銀票。”

藤真搖頭,說:“不用了。這裡離三井府也不遠了。我還記得路。你小心點。早去早回。”

“是。”阿龍點點頭,轉身走了。

阿龍離開後,藤真按記憶往回走。奇怪的是,他屢次覺得似乎就要走到三井府了,卻老是走不回去。夜色漸漸加深,藤真有點心急,沒有注意到身旁越來越濃的迷霧,而待他發現之時,竟然已經是頭腦迷糊、身體痠軟的時候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藤真還沒說完,雙眼一黑,就暈倒在大霧裡。

豐玉堂,後院。

岸本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南烈往他的房間走。南烈眯起眼睛問:“實理,你這次有做了什麼好事?不會是綁架了個黃花大閨女放我床上吧?或者是又請了百花樓的哪一位花魁?我說了,我、不、需、要!”

岸本一笑,說“不是不是。今天哥們兒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去到房間裡就知道了。”

“我不喜歡你的驚喜。”南烈皺眉。

“這次保證你喜歡。”岸本回答:“是你想了好久的那個小妖精。我已經忍他好久了。今天他居然敢公然拒絕你的邀請,還膽大包天地衝你發脾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想用攝魂術把他弄到家裡來,卻沒有起作用。那個小賤人,不教訓教訓他,實在是有辱我們豐玉堂的名聲。”

“什麼?你把……”

“嘿嘿,對!”岸本說完,把南烈推進房裡,又關上門:“兄弟,等你快活之後,再好好謝謝我吧!”

南烈有點腳步不穩地走到床邊,立刻被眼前的畫面弄得心跳加速。

藤真仍然閉著眼睛處於昏迷中。他的外衣、褲子和鞋襪都被岸本脫去,只剩下一層雪白的薄薄的中衣鬆鬆地搭在身上。他的雙手被岸本用紅色的綢緞綁在床頭,中衣的腰帶也被解開。由此,藤真白皙的雙臂、小腿都暴露於空氣中。藤真中衣的領口被拉開了一點,他潔白的胸膛隨著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地若隱若現在南烈眼前。

南烈只覺得一股熱血瞬間衝向頭頂。他想要藤真,自從兩個月前在百花樓的初次見面就迫不及待地想將藤真壓在身下。南烈一直很遺憾當初藤真挑選的人不是自己。本來想著藤真初夜過後重回百花樓指明要藤真,卻不想藤真又莫名其妙地到了三井府。如今藤真已不再是百花樓的頭牌,已經被三井贖身並且和三井兩情相悅,南烈想要得到他,卻是難上加難。而現下似乎自己的美夢就要成真,南烈卻有點侷促。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什麼謙謙君子。此刻,他極度渴望大力撕破床上美人的衣衫,狠命地親吻他、刺穿他,聽他無助的□□和哀求,但是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在努力地阻止南烈不立即撲上去。

深呼吸一口氣,南烈坐到床邊,伸手撫上了藤真的臉。

………

南烈剛剛觸上藤在的臉頰,藤真的長睫毛就微微顫了顫,不過並沒有甦醒過來。南烈收回手想了想,解開藤真衣服上的腰帶將他的眼睛蒙上。

藤真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的臉頰和脖頸,卻又不是三井的氣息,驚訝地醒過來。他睜開眼睛,面前竟然漆黑一片。動動手,竟然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藤真覺得事情不對,下意識地想變回靈狐脫身,卻猛然想起仙道的提醒,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狐狸精,只好扭了扭身子,張口問:“你是誰?”

南烈並不回答。他此時被觸碰藤真的美妙感覺弄得飄飄欲仙,大腦不在思考狀態。見藤真張嘴,南烈毫不遲疑地堵住了藤真的櫻唇。

“唔!”藤真大驚,張口就咬。南烈吃痛,只好退出來,但他接著就用雙手扯開藤真身上單薄的衣衫,急不可耐地埋下頭去啃舔。

“住、住手!”藤真掙扎得更厲害了:“放開我!放開!壽,救命啊!”

一聽到藤真喊三井的名字,南烈稍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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