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白行簡寫的是神馬呢~
你們看到的錯別字都是通假字。
☆、第 35 章
萬春流察覺了邀月的羞赧,用純良又正經的目光正色看她:“最直白的法子,大宮主大可以隨便找個男子,當然,萬某知道大宮主憂心令妹,便是這種時候,也想給她最好的,費些心思找個美男子來,也是不錯的。”
邀月熱血衝頭,咬牙切齒道:“哦?萬神醫果然體察入微。”
萬春流好像沒看到她的笑一樣,道:“其次嘛,這法子,也不僅限於男子。”
絕不僅限於男子!
邀月只覺頭上劈下一道霹靂,將她心中一片隱秘劈開,她好像一瞬間看到某些東西,又好像什麼也沒看到,恍恍惚惚間,竟開口問了令她羞恥不已的問題:“絕不僅限於男子,是什麼意思?女子…也可以嗎?”
萬春流道:“自然。”見她懵懵懂懂,知道這姐妹二人是一輩子的禁慾者,於人事不通,他這當醫者的,少不得多點撥幾句,畢竟世上女兒重名節,這等羞煞人的事情,能夠自己處置,便還是自己處置。於是咳嗽一聲,道:“其實憐星宮主自己看看,學一學,也可以的,若是…有器物,自然更佳,只是初用器物難免有傷,還是要三思。”
他身為一個醫士,這種尷尬雖然難免,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好意思,那張黝黑的老臉也紅了,說完一大番話,又裝模作樣地去翻憐星的眼皮,再去看她的肩傷。
可惜枉費他這番盛情,邀月根本就沒聽清萬春流後面說了什麼,也沒有管憐星,她甚至忘記了提醒萬春流以後不要叫憐星二宮主。她只是一直紅著臉坐著,直到萬春流走了,還在發呆。
半晌,邀月顫抖著的手伸向了床邊的書本。
………………………………………………憐小星是隻受………………………………………………
憐星終於完全清醒了。
清醒以後,才想起上山的一路上,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話。
她竟然…又不知羞赧地,對著邀月,搖尾乞憐了。
明明,是想要撿起殘餘的骨氣的,可是邀月只要稍微溫柔一點,她就…蹬鼻子上臉了。
憐星在心裡哀嘆一聲,為了分心,打量起四周。
這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房間裡空蕩蕩的。
有一個眼生的侍女站在牆角,一動不動。與其說是服侍,不如說是監視。
憐星想起上山路上,所見到的宮中侍女都疏離地喚她‘花姑娘’。她們,都唾棄她。
她已經成了移花宮的恥辱。
移花門下的叛徒不多,也不少。只有她,是唯一還活著的那個。
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但是,她就算是叛徒,就算被逐出了移花宮,她還是那個人唯一的妹妹。
哪怕現在邀月死了,名正言順繼承移花宮的,也依舊是她。
這是血緣而定,無法改變。
而且…那個人雖然將她逐出去了,卻還是會關心她的行程,會在她危難的時候出手相救。
和上輩子…好像不一樣呢。
就是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容忍,底線到底在哪。
這一世,若是還像上一世那一般的情形,她會不會,還毫不猶豫地下手殺掉自己。
不…自己這輩子做的事,只有更令她惱怒吧,她最終…也還是放過自己了不是嗎?
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分量的對嗎?
她還是,在乎自己的是嗎?
就是不知道這在乎,會有多少?會勝過對江楓的在乎嗎?
憐星忽然覺得很暴躁。
她討厭這樣忐忑的、不確定的心情。
她更討厭自己居然會這樣小心翼翼地揣測邀月的心思,就好像上一世的時候,在她還是邀月的影子的時候,邀月每說一句話,每做一個動作,她都會小心地去揣摩、去推測,她好像一個佞臣、一個哈巴狗那樣討好邀月,巴結邀月,祈求邀月的關心與重視。
那時的邀月,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以為她自己就算不是邀月的一切,至少,也該是她心中至為重要的那個人。或者說,至少,邀月不該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復仇,想都沒想地,就出手殺了她。
她知道自己明明是恨邀月的。
但是在見到邀月的那一刻,心卻歡喜得像是要跳出來。
剛重生的時候,心心念唸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