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已經是你天大的榮幸,我只怕你那裡太骯髒,髒了我的手。”
憐星笑得越發燦爛:“姐姐看來已經做過功課,連怎麼做,都知道了不是嗎?說什麼給我選,其實從頭到尾,你就是想要自己來的對吧?嘖嘖嘖,花邀月,你承認吧,你在乎我,喜歡我,可惜我不喜歡你。”
只一眨眼間,邀月就已經近到她身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臉上滿布著憐星所熟悉的暴戾神色。
然而憐星一點也不怕,她笑眯眯地,從被卡緊的喉嚨裡擠出字來:“姐姐最好早點掐死我,這樣子,我也不必忍受那麼多痛苦。你也不必對著我難過。我只怕你下不了手。上回你也是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掐法,最後在我身上留下的淤青,連一日都沒有就消了不是嗎?”
邀月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瞪視憐星良久,方冷笑一聲,道:“如你所願。”
左手鬆開憐星的脖子,向下移動,開始剝她的衣裳。
憐星被她的動作所攝,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隨即昂起頭,毫不退縮地回望於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你好好看看,這是你的妹妹,你即將…做的事,是對我,你的親妹妹。”她的聲音不似邀月的那麼飽含怒火,然而平淡之下,卻蘊含著任誰都聽得出來的倔強。“你看清楚了,從上到下,你想要做的事,是對我,是對花憐星,是、對、你、的、親、妹、妹。”
邀月身形一震,而憐星已經坦蕩地站在她面前了。
那是邀月從小看到大的身體。
但是唯有這一刻,邀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曾對這個身體,產生了多麼齷蹉的慾望。
哪怕是現在,她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內心的衝動。
而這是她妹妹。
邀月痛苦地閉上雙眼,握緊拳頭,又睜開眼,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憐星靜靜站著,忽然失去力氣,跪倒在床上,哆嗦著開始流淚。
憐星對於邀月,是親妹妹。
邀月對於憐星,何嘗不是親姐姐。
門又開了,方才那個侍女面無表情地站進來。
憐星慌忙穿好衣裳。
全身無力,手抖得對不準袖管。
於是直接鑽進被子裡,對那侍女道:“你…先出去。”
她道:“大宮主吩咐婢子一定要看住花姑娘,除非其他人在,否則決不可離開一步。”聲音之冷淡、神情之倨傲,與邀月如出一轍,完全就是移花宮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