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將軍不要拒絕。”
將軍們被說的啞口無言,紛紛甩袖離去。離去時候還聽到白曉興奮的聲音:“蔣校尉,記得幫本將軍把禮物送到各位將軍帳上去。”
各位將軍喉中憋著一口血:誰要你的噁心的禮物!
無人敢在這位煞神眼皮底下晃悠,紛紛離去。寬敞的訓練場只留下殘骸和幾人。
“祭含秋,你可真狠。”蔣子塵一聽這聲音,望去。只見滿臉疤痕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蔣子塵忙行禮,“參見將軍。”
蔣浩扶起蔣子塵,道:“侄兒,不必多禮。”隨後對著白曉道:“以前見你像個潑猴兒,如今你卻鐵血的殘殺上百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曉謙虛的笑道:“多謝將軍誇獎。”
蔣浩冷哼一聲:“我沒有誇獎你,只是覺得最毒婦人心。懲治人還拉著我侄兒下水,祭含秋你真有本事。”
白曉保持笑容,道:“那是你侄兒長的儀表堂堂,放哪裡都是顯眼人物。再說,全軍營哪有人願意聽我指揮,只怕只有蔣校尉吧。”
蔣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走吧,這禮物我幫你送著。羅天安當了十多年的元帥,終究被狗屎糊住了眼。也該警醒警醒了!”
“那,本將就告退了。”
將軍竟然是斷袖!
祭含秋睡的頭疼,半夜從床上爬出起來喝茶。突然發現自家帳門口上站著兩個守衛!
哦!難以想象。
祭含秋吃驚極了,自從她來到這個軍營裡,羅天安壓根沒有給她撥過小廝和守衛!一般將軍帳營應配置兩個小廝、兩個副將加上四五個親兵。而羅天安連個屁都沒給她。她手上的人都是自己的。
突然一陣疲憊浮上心頭,祭含秋扶扶腦袋,心想最近怎麼老是打瞌睡呀?至於外面竟有出乎意料的守衛,明天去問蕭玉吧。
還是接著睡吧。也許明天早上起來,那守衛就不見了嘍。
空間裡細雨濛濛,一房一人一竹林立於塵世間,清雅脫俗。
在雨露的恩澤下,青翠的竹子顯得嬌翠欲滴。白曉撐著傘,素手輕撫玉葉。突然她似有所感抬頭望天,半響才輕輕說道:“速度真快。”隨後,轉身進入竹屋,不知鼓搞什麼東西。
這塊地方,連同她一體的祭含秋都不知道。他人也只知白曉的空間四季變換如常,大的堪比郡王府,樓閣似瓊樓玉宇。小橋流水、假山磷石千奇百怪。奇花異果不計其數。又因常年煙霧籠罩,美的宛如仙境。
那竹屋也算的上白曉的秘密基地。
今日清晨一大早,前方就有一個大好訊息傳來:敵軍撤軍。這倒是給了大宛朝一個喘息的機會。
羅天安一大早召開軍事會議。於是蕭玉把祭含秋從床上挖了出來……
後來呢?
後來,白曉佔了祭含秋的身體,大搖大擺的去開會了。
走進帳中,白曉發現帳中一片笑語宴宴,羅天安高高在上的坐在首位,他的表情不似以前冷凝,眉眼之間有些依稀的笑意與輕鬆。
眾將見白曉,臉色不由的一沉,斂了笑意。羅天安看向白曉有說不出來的冷意和戒備。
白曉一見這情景,便知他們已經收到她精心準備的禮物了。快步上前給羅天安行了個禮,坐到自己的座位。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誰都沒有想到白曉這人這麼目無中人,行禮也是草草了事。
“話說今天王將軍立了大功!”不知是誰開口說話。
眾將趕忙介面,“是呀是呀,王將軍可真是立了大功。敵軍來勢洶洶攻城,沒想到王將軍竟然守住了城池。”
“各位將軍謬讚了。全是我手下兵的功勞。”王和忠厚的臉上滿是謙虛,又拱手向眾將道:“這也是各位將軍和元帥的功勞。”
眾人推脫,一番虛以委蛇下來,才滿意的止住話題。
“祭將軍,你早已答應過本帥抵禦外敵。對此,你想好什麼計策了嘛?”羅天安突然問道。
白曉回道:“如今王將軍已將城池守住。大阮朝暫時不會攻打白星城。我軍雖然勢弱,但架不住我軍人多。敵軍人少但個個驍勇善戰。前幾日攻城,我軍傷殘不多。而敵方損失慘重。末將想乘勝追擊。”
羅天安摸摸下巴的鬍子,眼中精光一閃,“是嗎?虎符已經交到你手裡,這事由你來負責。祭將軍我期待你的表現。”
“末將不負眾望。”
“還有,祭將軍。你送的禮物本帥很喜歡,但作為長輩,本帥得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