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做人不要太囂張!”話畢,一股殺氣籠罩著營帳周圍,大部分將軍都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薑還是老的辣。即使老了,鋒芒也不減當年!
羅天安雙眼不怒自威,加上一身殺氣,就像個地獄爬出來的殺神。
白曉端坐在那,如挺拔的孤峰。她微微一笑,道:“原來元帥也喜歡這份禮物。末將還以為元帥不會喜歡呢。不過,多謝元帥的警告。末將也想警告下元帥:做人要攢攢功德,不要太狂!”
羅天安瞳孔一縮,一身殺氣稍斂。他觀察著白曉的表情,想看出些什麼。但是一無所獲。那個女人一直微笑著。
最後,他猛的一甩袖,道:“散會!”
眾將表示:前幾天元帥您老夸人家有父將指風,今日你就對人家動殺心。真不知你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
蕭玉候在外面,時不時的向裡面張望。守帳的兩個門神眼珠子一直盯著蕭玉,生怕他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舉動。
蕭玉起初聽到吵鬧聲,然後一片安靜。接著就是幾位將軍的笑聲。在隱隱約約的聽到羅天安和白曉的說話聲。
蕭玉摸摸下巴,元帥和將軍的氣氛似乎不錯哎。
自己之所以跟來,就怕羅天安殺了自家將軍。
白曉送給他的禮物充滿的挑釁意味,以羅天安的驕傲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那一百零一人雖然是自家的兵,懲治的手段也慘無人道。很容易落下詬病。
即使慘無人道,效果還是槓槓的。
今天一出門,就有人恭恭敬敬的上前問好。沒有人敢拿鼻子看他了,伙食比以前美味了十倍,那酸爽,簡直了!
這種慘無人道的舉動,蕭玉恨不得白曉在來幾次!
以上是其一,其二是“祭含秋”性情大變,會不會引人懷疑。
正想著,只見帳簾掀開,原是白曉出來了。
蕭玉行了個禮,跟在白曉後面。兩人越走越遠,漸漸離開喧囂的軍營中心,來到僻靜的地方。
早在路上,蕭玉就給白曉使眼色,叫她去個沒人的地方談事情。
可是蕭玉沒想到,白曉竟帶他來到公共茅廁!
那裡的氣味可以燻死一頭牛!
白曉捻著鼻子,彷彿心領神會般知道蕭玉疑惑和嫌棄,她解釋道:“因為太臭,這裡就沒有人來。”
蕭玉:誰會在這裡偷聽人家講話!親,我們能不能找個安靜又舒適的地方再談?
白曉又心領神會的領悟了蕭玉的意思,她冷冷的拒絕道:“不要,要談就在這裡談!”
蕭玉:……
蕭玉閉氣加捻鼻子,甕聲甕氣道:“這幾日你性情誇張,做事風格不像我家將軍,他們會不會懷疑呀?”
白曉果斷道:“不會!他們不會懷疑!”
“為什麼?”蕭玉不明白白曉這麼肯定。
“我問你,全軍營有誰會注意到她?!”白曉鄙夷道。
“額……”似乎好像沒有人吧……突然覺的自家將軍混的好差……
白曉繼續道:“他們只當我被逼急了。畢竟兔子也會要咬人的。”
蕭玉點點頭,覺得言之有理,“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昨天,我只是給軍營裡不安分的人一個警告。再過幾天我們出兵攻打大阮朝,藉機樹立威信!”白曉眼中閃過狡黠。
蕭玉有些擔心,“如果我們贏了那場戰,羅天安暗自插手破壞我們的計策怎麼辦?”
白曉嘴角勾起弧度,說不出來的奸詐,“沒有事,那老不死可在元帥的位子上呆不了多久。不出幾個月,他必將下臺。”
蕭玉不知道白曉哪來的信心,自己還是願意無原則的相信她。白曉給他的感覺就像無所不能的戰神一樣。
兩人接著商量了一些細節,正當他們離去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口口聲。
蕭玉囧著一張臉,這口口聲怎麼這麼像男聲。
再看白曉的表情,一臉“原來這個地方也不安全”。眼神卻透露出“哦,原來有人還會在廁所旁打野戰”。
蕭玉:白曉戰神的形象已經崩塌……
蕭玉僵著身子,任由白曉牽著走。話說,我們不應該回避嘛?雖然我很想看……
小心翼翼的追尋著聲音,兩人來到事發地點——沒有想到,廁所後面還有個隱蔽的小草叢!
躲在灌木叢上,撥開礙眼的草葉,打野戰的兩個人出現在眼前。
長的強壯的男子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