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給自個老婆。她不由的問道:“你母親也算的上女皇吧。”

白曉點點頭,懷念道:“母后在父皇不在的時候是個女皇,父皇在的時候,她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妻子。總有人說,如果母后沒有嫁給父皇,她就是史上第一任女皇。”

“其實,母后和父皇是政治聯姻。兩人並不相愛,父皇只不過一言承諾娶了母后。母后也只不過一紙誓約輔佐父皇。在我十歲的時候,父皇突然戰死沙場。母后在左右夾縫中謀的一絲先機。她下令廢除弟弟白倉的太子之位,讓我走出宮閨,走出長命閣,走進朝堂。白倉不過稚兒之齡,而我精讀軍書,識陣法,通人心。母后教導了五年,我親自討伐敵軍,為父皇報仇。行軍四年,攻佔敵方領土。在回朝之日,我得知我的母后因賤人所害吊死在鳳儀殿!”說著,白曉眼眶微紅,聲音有著點點哽咽。

祭含秋靜靜的窩在她的懷裡,素手輕拍著白曉的手,彷彿在安慰著她。

白曉收斂好情緒,接著道:“我花了一年時間,用最殘酷的手段清洗著朝堂。又花了兩年時間教導白倉為君之道。在我頭髮花白之際離去。我的弟弟,繼承王位後燒了長命閣與我陪葬。”

“那長命閣不會是你那空間吧?!”祭含秋驚道。

白曉笑著點頭,道:“它不是告訴你了嘛?”

“它?”祭含秋一呆,反應過來‘它’指的是長命閣。隨即道:“那個我夢見你出生的夢,是它給我的?”

“它自出生就屬於我的,死後自然屬於我的。不知為何在我的死後,它產生了靈智,能感應到我的情緒隨著空間四季的變化而變化。只不過在我死後,閻王不收我呀!”白曉嘆口氣,語氣微有些遺憾。

“不去才好,如果你去了。你就永遠不會跟我在一起了!”祭含秋捶著下方人的胸口,輕啐一口道。隨即癟著一張嘴道:“我還是好奇閻王不收你?”

白曉輕捻她的鼻尖,笑道:“有人這麼告訴我的:你本是無命之人,閻王的生死簿上怎麼會有你的名字呢?”

祭含秋有些心酸,仰著頭看著被陽光籠罩的白曉。她的眸子即使悲傷,但也跟百花一樣美麗耀眼。祭含秋抽抽鼻子,掩去眼角眼淚,“那人胡說,是閻王他自己懶的將你的名字寫進生死簿!才拿了‘無命’這個藉口搪塞你!也就你會傻傻相信!”說著,扭著白曉腰間的肉。

“是,是,是我傻。親愛的含秋,不要在扭了。痛痛……”

……

宴會的日子漸漸逼近,就在昨日。大阮朝的求和使者下住皇宮,祭含秋聽聞後,忙拉著白曉去求和使者眼皮底下溜了兩圈。氣的那群人直冒火。

祭含秋有些奇怪,在求和使者中她沒有看到自己的手下敗將御郝軒。但是她立馬拋在腦後了。

為什麼?因為在彩繡坊訂的衣服剛好到了,而且正恰逢了宴會當天。

對此,祭含秋對彩繡坊有些不滿,對著彩繡坊的小廝道:“為何在宴會當天將衣服送來?如果不合適怎麼辦?衣服出問題怎麼辦?”

白曉淡淡笑道:“彩繡坊貴為第一大坊,我相信他們的質量和尺寸、布料都是頂頂好的,相信他們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祭含秋聽白曉這麼說,不在為難那小廝。只是對那小廝冷颼颼瞥去一眼,叫人把留著冷汗的小廝給打發走了。

白曉接過衣物,叫人放在一旁。祭含秋見狀,道:“阿曉,你現在不換嘛?”

白曉似笑非笑的看了祭含秋一眼,道:“還是宴會之前換吧,我怕某人把持不住。”

祭含秋被白曉的眼睛看的心虛,又被她點破心思。自己也就想看看白曉穿華服的樣子而已。

宴會

夜,

皇宮殿上張燈結綵,也更是車水馬龍。一輛輛華麗的馬車停殿門口,再由太監一一的領了進去。

這時,一輛有龍涎木做的車子停在殿口。那車子樸實大氣,上刻著精細的龍鳳,栩栩如生。凡是老臣,都認出這是當年皇上賜予祭真的龍車。如今祭真已死,能用這車的人應是祭含秋。

一時間,所有人看著那輛馬車,不屑有之,嫉妒恨有之,羨慕有之。

那駕車的馬伕淡定的接受他們的各種視線,喚來太監搬來一個凳子,放在車門口輕聲道:“主子,皇宮到了。”

只見那厚重的窗紗掀開,露出一雙白玉柔軟的手。隨即在露出祭含秋那張俏麗的臉。

今日,她只是微抹胭脂,雙頰微紅,一雙眸子似喜似羞,讓人忽略了她眉間的英氣。再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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