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鎏金紫衣,上繡著淡淡的紋絡。襯著她貴氣逼人。
她下了馬車,接著她向馬車裡伸進手,牽出個另一個女人。
那女人一身白衣,眼睛清亮,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素簡的白衣上畫著淡墨色的玉蓮,怒相爭放!
祭含秋將她拉下馬車,兩人攜手而立,十指相扣。也不顧旁邊驚訝和驚豔的眼神,走進了皇宮殿內。
這時,傳喚的太監反應過來,忙喚了聲:“祭將軍攜內眷白曉到——”
“原來那女人叫白曉阿!”
“我發現那母暴龍姿色不錯,她的內眷簡直靜若處子!”
“哎,就是比不上畢月小姐!”
就在眾位世家公子討論在激烈的時候,有人摸摸下巴道:“你們覺不覺得她們倆是不是太過親密?好像一對夫妻!”
眾人沉默,倆人一路走來都是十指相扣。般配起來就像天仙玉女。
突然,有人傳來了一聲咳嗽聲。眾人尋著聲音望去,只見蘇璃雪穿著一身白衣,後面還有三個俊美男人。
蘇璃雪勉強維持著嬌弱的笑容,早在祭含秋來臨之際,她緊隨其後。她本以為自己穿著彩繡坊訂做的衣服可以群壓眾芳,沒有想到自己的光芒全被祭含秋和白曉兩個賤人奪去!
為了這個宴會,她下了多大的功夫!還未展示出來就被人給抹殺!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蘇璃雪微笑著跟眾家公子打招呼,步伐優雅的踏進了皇宮。她不斷的安慰自己:沒事的,自己還有機會!
祭含秋和白曉進了宮殿,在宮奴的帶領下入座。本來女眷與男人隔成紗,但今日有個特別節目,所以將紗給撤掉了。
桌子不是圓桌,是個小方桌,上面放著二人的食量。旁邊有貌美的宮婢伺候。
宴會還未開席,眾位大臣相談甚歡。在輕緩的音樂中杯觥交錯,紅光滿面。
“福康世子到——”
殿中一靜,每個人都想到那個奇葩。
蘇璃雪扶了扶雲鬢上的銀釵,走著貓步入場了。她似乎察覺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自豪的挺了挺胸口。
看吧,看吧,所有人都在看我!什麼祭含秋,什麼白曉,什麼畢月,都是渣渣!
畢月撐著下巴,無語的瞧著蘇璃雪。這女人腦子果然有坑,沒看見所有人把你當笑話來看嘛?
蘇璃雪不顧尊卑,不顧女德,跟著三男人坐在一桌上。
隨後,看完笑話的一群人開始找畢文和王氏說笑話,弄的兩人好生尷尬。
祭含秋和白曉除了剛出場的驚豔,之後便在這一方之地說著悄悄話:
“蘇璃雪腦子有坑,所有人都用嘲諷嗯眼神看著她,她為何還要沾沾自喜?”
“她蠢。”
“她蠢你還盯著看?”
額,這好像是幾天前的事情吧,為何還要再提起,“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阿曉親我一下,親嘴巴!”
白曉無可奈何的用袖子擋住兩人,飛速的在祭含秋的嘴巴輕啄了一口。
親完之後,總感覺有人用灼灼的目光看著她們。放下袖子,發現某人就在一尺前。
祭含也被嚇了一大跳,“畢家大小姐,你靠這麼近幹什麼?”
畢月舔了舔嘴唇,“看你們親吻。”
祭含秋無語,親吻有什麼好看的。祭含秋擺擺手正想把她給打發掉。這時,她說話了。
“你們討厭蘇璃雪嘛?”
祭含秋狐疑的打量了畢月,只見畢月那臉上滿是認真。祭含秋中肯道:“一般。”
畢月點點頭,接著道:“你們幫我搶皇上,我告訴將軍你父親的事!”
祭含秋瞳孔一縮,連忙抓住畢月的衣服道:“你知道我的父親?!”
一旁不說話的白曉眼睛裡閃過一絲暗光,探究的看著畢月。
“當然認識,史上最厲害最得寵的佞臣!”畢月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也只知道你爹的一些事而已,怎樣,交易嘛?”
祭含秋想都沒有想,直道:“好,我答應你!”她爹在她五歲的時候死的,聽說是因為糧食短缺餓死在邊關。當她長大後,她一直查詢祭真的真正死因,但一無所獲。她問祭叔,祭叔告訴她她爹是個風流才子。問比她年長几歲的蕭玉,蕭玉只記得他有很多的女人。問朝廷上老一輩的官臣,他們避而不談。
祭含秋突然靈光一閃,阿曉跟了她十多年,是不是她知道點什麼?自己有時間找個日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