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喜歡,之前我不是說過嘛?”
祭含秋一喜,隨即一驚,“你幾時說過?我怎麼不記得?”
白曉亮出雪白的八齒,“在夢中。”
“……”
白曉笑著看幾人無語的表情,上前靠近祭含秋,輕點她的唇角,兩人氣息交融,“自然是耍你的,現在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也愛你!”
待白曉的呼吸離開祭含秋呆楞的摸摸唇角,臉上浮起傻笑,隨即又委屈的對白曉道:“你喜歡我為何不跟我做,還推開我?!”
這下,白曉無話可說了。她能說因為自己心上人的主動導致不知所措,慌亂之下推開她嘛?!那多有損形象?!
白曉眸中愧疚一閃而過,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肚子餓了,我親自給你燒了菜!”
祭含秋看她神色,便知白曉不是故意的。她不依不饒道:“別想轉移話題,我要補償!我要和你來個舌吻!”
白曉清咳一聲,掃視當週邊背景板的三個某男,“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吧……”
祭含秋聽出了白曉的言下之意,不悅的看著他們三,口氣不善:“你們怎麼還沒有走阿,快出去!”
隨後,把三人轟出房間。
那三男的看著禁閉的房門,聽著響亮的吞嚥聲,真是日了狗了!
……
那日,陽光溫暖,輕水閣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蔣子塵。
蔣子塵在離別前夕,就跟蕭玉約好去他家的山莊玩,今日正是白星城軍隊到達之際,身為校尉的他自然也回來了。
祭含秋聽了蔣子塵的請求,雙手一揮,“去吧,去吧。去了就不要回來了。”隨即嘟囔的繼續道:“天天在我和白曉面前晃悠,真夠閒的!”都打斷了人家好幾次的恩愛了!
於是,蔣子塵拖著滿臉無愛的蕭玉上了馬車。
而祭含秋拉著白曉去主街上看熱鬧。
說到白星城,祭含秋就想到天天刁難她的羅天安。
羅天安的傳奇事蹟祭含秋知道不少,但她認為羅天安比不上她爹祭真。
以前打勝仗的時候,身為元帥的羅天安從來不返回王都,年年鎮守白星城。今年,為何他會回來?
白曉說到羅天安也是一臉可惜,可惜自己埋的暗線被一道聖旨打破,讓他在邊關還坐著元帥之位。
高頭駿馬上,羅天安俯視著底下熱情過分的百姓,又眺望著遠方的王都,心裡思緒萬千。
白曉和祭含秋坐在茶樓上,喝著茶,看著下方越發龍馬精神的羅天安,心裡的複雜也不亞於羅天安。
“咦,”祭含秋好像發現了什麼,對著白曉道:“阿曉,你是不是覺得羅天安有什麼東西改變了?唔,好像是氣息吧?”
白曉聞後,仔細凝神觀察,道:“還是含秋直覺準,這羅天安要準備露獠牙了!”
“獠牙?!”祭含秋一驚,隨即小聲道:“羅天安要逼宮?!”
白曉點點頭,臉色有說不出來的凝重,她道:“含秋,這幾日還是不要去上朝,免得中了無妄之災!”
祭含秋知謀反可是大罪,羅天安的到來會影響大宛朝的局勢。祭含秋腦袋不聰明,可是心還是跟明鏡一樣。
“放心,那皇帝特意批准我放幾天假呢!”
白曉放心下來,臉色略帶陰沉的看著下方的羅天安,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陰鬱。羅天安,希望你不要像你女兒一樣蠢。
羅天安和他身後的幾千精兵駛進皇宮,兩人才收回視線。
祭含秋似乎想到了什麼,道:“阿曉,皇上同意你去宴會了,但是我發現我每給你買衣服!我們去彩繡坊! ”說著,她拉著白曉出了茶樓。
兩人在街道上兜兜轉轉,一會吃東家的飯,一會買西家的手藝品,說說笑笑來到了名滿天下的彩繡坊。
彩繡坊建的大氣,又夾雜著精緻。彩簷仰起,丹漆為主色,粉飾著上上下下。
祭含秋興奮的為白曉介紹彩繡坊,卻見白曉眼中的懷念,不由的停住聲音,問道:“阿曉,你來過這?”
白曉見祭含秋的面露緊張,知她害怕著某些事。她安撫的說道:“沒有來過,就就是我的家鄉也有它。”
“什麼?白曉的家鄉有彩繡坊?!”祭含秋驚叫,引的旁邊的人時不時的看著她。
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連忙捂住嘴巴,向他人歉意一笑。
白曉好笑的看著祭含秋的動作,“是呀,我家鄉也有。裝飾和建築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