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我白曉從來不騙人。”
“那這彩繡坊誰開的?連另一個時空都有!”祭含秋有些好奇。
白曉笑笑,道:“只不過是個庸人,我們進去吧!”
進入彩繡坊,祭含秋拉著白曉上了四樓,同時也道:“阿曉,我很厲害吧,我能上四樓。我記得有許多富家小姐都不能上!”
白曉淡淡的笑著:“自然,我的含秋自然是最厲害的!”
祭含秋被白曉說的情話羞紅了臉,但心底止不住的高興。
兩人來到四樓的某個房間,那裡是祭含秋最常進的房間。
開啟房門,屋內裝飾的典雅大氣,清語香冉冉升起,只是屋內的坐著兩個人。
一人豔麗,一人清麗。
清麗的女人看見又有客人來了,把桌上的包裹好的物狀推給了對面的人,道:“畢小姐,你的衣服已經做好了。”
豔麗女人點頭,拿過物狀起身就走。離去時候與門口的白曉四目相對,隨即分開。
清麗的女人重新倒了二杯茶,聲音婉和:“二位,你們要做怎樣的衣服?”
畢家小姐
“那人是誰?”白曉問道。
祭含秋答道:“是畢家的嫡長女,為人有點……放蕩不羈。待出了彩繡坊,我跟你娓娓道來。”
白曉點頭,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畢月今日來是來拿衣物的,她從來不喜歡帶著丫鬟護衛,她喜歡獨來獨往。那繡娘本是在五樓招待客人的,今日不知為何來到四樓。自己只好上四樓取衣物。
她將衣物滾成一團,塞進胸口。頓時胸口鼓鼓囊囊,彷彿胸大了一圈。
隨後,她將身上的紅袍扯下一塊布,撕成一條條。一條她綁在額頭上,作為額巾;另外幾條的都各自綁在雙手雙腳上。她把長裙給撩起來,打成結放置腰間。兩隻手往褻褲上挖了兩個洞。她雙手一拍,她的身邊瞬間出現了一大堆手持樂器的人。
周邊的人一見她浩浩蕩蕩的隊形,立馬跑回來叫自家的婆娘馬上過來。
為什麼呢?
因為畢家第一套廣播體操開跳了。
白曉和祭含秋訂完衣服,往回走。而祭含秋告訴白曉,為何畢家嫡長女放蕩不羈呢。
畢家又兩女,一女為嫡子,名畢月。一女為庶女,名蘇璃雪。咋們且不說這蘇璃雪,就說畢月。
這畢月出生的時候,接生婆抱著她對著首相畢文賀喜道;“恭喜大人喜得貴子!”
畢文聽後,不高興。他一生鍾愛女兒,不喜兒子。可他的愛妻偏偏生了個兒子給他!想著摯友家的女兒,嬌軟可愛。那可不是糙漢子所能比的。
畢文嘆了一口氣,正打算接受這個兒子時。忽然狂風大作,遮天蔽日。眾人掩面抵擋風沙,而接生婆用臃腫的身子替畢家小公子擋住風沙,死死的抱住。
風吹了半會,大家看著外面豔陽高照,心裡腹誹:這好端端的豔陽天,怎麼會起這麼大的風呢?!
這時,那接生婆大叫一聲,“小公子他……他……”
聽見她的怪叫聲,又見她支支吾吾的,滿臉不可思議。畢文不耐煩又有點擔心的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吾兒出現了什麼問題?”最後一句,不自覺的帶上恐懼。
“不是……”接生婆搖頭,“小公子身體很好……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小公子變成了小小姐了!”接生婆吞嚥著口水,道。
“什麼意思?”
“就是小公子下面的把不見了!”
畢文連忙奪過孩子,揭開襁褓,一看,他奶奶的,那裡的把果然不見了!
再見孩子睜著圓潤的眼睛,吐著泡泡笑呵呵的看著畢文。
畢文被小眼睛一瞧,萌的不要不要的。他哈哈大笑,向著天空跪下,認認真真的磕下三個響頭,
“多謝老天爺的饋贈。”
隨即夾起孩子,向外面跑去,同時也得意洋洋道:“這次讓那老匹夫看看我家的女兒!”
那管家見自家的主人的老頑童病發,連忙傳喚僕役去追畢文。可那畢文健步如飛,刷刷的跑出畢府,不見蹤影。
於是,街上出現了一群凶神惡煞的漢子追著一老頭,邊追邊惡聲惡氣道:“快把孩子留下!”
畢月在三歲的時候,便識了上萬字,讀百卷書。在她五歲的時候,開始了寫詩作畫,彈奏琵琶古箏,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