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期的芝士出來丟掉。一邊譴責自己幹嘛這麼狗腿,他又抬了抬手,示意他看剩下的煙,遲疑地問,“這個……怎麼處理?”
楚松落接過袋子,直接拆了一盒出來駕輕就熟地點菸,坐在沙發上就不再說話。
路遠蒼於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猶猶豫豫地叫他,“……老師?”
“坐。”
楚松落言辭簡潔,路遠蒼就嗯了一聲到他對面坐下來了。
結果坐下來楚松落又不再說話,路遠蒼覺得自己看地板得看了有一個世紀之久,鼓起勇氣找話題,“那個……路宛宛,跟、跟我,都挺想知道您最近怎麼樣了……我就過來了……”
楚松落沒說話,還是抽菸。煙氣其實有一點嗆,路遠蒼覺得不舒服,但奇異地就是對他生不起來厭惡,很隱蔽地清了一下嗓子緩解不適,叫他:“那個,老師?”
雖說還是沒有回答,但是路遠蒼覺得他應該在聽,於是問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就來?”
楚松落磕了一下菸蒂,神色清淡又毫不在乎,“療養機構,一大堆錢多的混蛋跑到這裡看看風景等死。”
“誒?”
楚松落卻沒等路遠蒼再問,就說,“過來。”
路遠蒼下意識地先“哦”了一下就過去了,坐到他旁邊。
楚松落問他,“能吸菸麼?”
路遠蒼搖搖頭,“平常要保護嗓子——”
他還沒說完,就忽然被他含著一口嗆人的煙氣吻了上來。貼在他臉旁的手指上,也有很重的菸草味道。另一隻手已經把煙摁滅了,推著他的肩膀,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掠奪性地阻止他的反抗。
路遠蒼被嗆得難受,幾乎咳嗽出聲,也苦於呼吸困難,眼裡一下子給激出來生理性的淚水,楚松落卻不管不顧,糾纏研磨,吮吸他的嘴唇。
路遠蒼終於掙扎過來,用力推開他,終於能夠喘氣,皺眉道:“老師!”
楚松落卻彷彿只是一吻完了,壓在他大腿上,迫使路遠蒼被固定在沙發上不能動彈,自然地解開襯衣上面的兩顆釦子,眼眸裡似有一點嘲諷的笑意:“怎麼,特意用別人的藉口來找我,不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