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教導”——有一點可愛的屈辱感,他的臣服才會更加甘美。
裴溫被他手的力道勒得無法呼吸,雙手掰著他的手掙扎著想要獲得一點空氣,臉憋得漲紅,雙腿無力地亂踢兩下,卻被楚松落一把抓住腳踝,此時他掐著裴溫脖子那隻手拖著他上身起來,一把推靠他到車壁上,又借力分開他的腿,用膝蓋抵著裴溫的大腿內側,使得他上身貼靠在車壁上,雙腿彷彿要被撕裂開一般抵著,幾乎要分成一條直線,也碰到車壁上去。
在缺氧的狀態裡裴溫很快就耗光了抵抗的力氣,楚松落就鬆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於是他立刻就癱軟下來,狼狽地大口大口呼吸著,只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眼前茫然一片灰色半響才開始成模糊的人像,對上楚松落冰冷的眼神。
楚松落探手取下裴溫別在腰上的鞭子——他原本是要躲一下的,卻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眼前這人也彷彿從爆然的怒火裡平靜下來了一點,語氣溫柔地道,“乖一點,別動。”
他唇齒與吐息裡都是醺醺然的酒意,刺得裴溫一動也不動,被楚松落褪下衣衫。
昨夜的鞭痕尚在,楚松落很是憐惜一般撫摸這痕跡,問道:“疼麼?”
——卻不待裴溫回答,就又疊了一鞭上去。
裴溫沙啞地“啊”一聲,卻又死死咬著嘴唇把聲音吞回喉嚨裡,只覺得疼得身體都在顫抖,一點也沒有過去“教導”中的快感。因為楚松落過去從不曾用過破皮的力道,只是留下恰到好處的痕跡,這次卻使裴溫疼得咬破了嘴唇,那鞭痕處也滲出了鮮紅的血珠。
他近乎嘆息一般道:“小郎君說找我許久,我還是十分歡喜的——只是未曾想到小郎君竟喜歡玩這種詩社——”
裴溫感覺到了恐懼,顫抖著辯解道:“我不是——”
他的話被一聲“噓”打斷。
楚松落豎起食指擋在他的唇前,少見地向裴溫露出笑容。
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上心頭,裴溫還未來得及分辨,就被楚松落扯著頭髮甩到了地上,又在他一陣眩暈中,將裴澤贈的一斛酒灌入他嘴裡。這滾燙的酒滑入體內,裴溫就已經明白要糟——他的下腹開始燃燒起火焰,那裡也有了反應。楚松落輕而易舉地分開他的腿,並不管他高昂的物事,將鞭子被打磨得光亮的手柄塞入他那穴裡,言語卻一貫地輕柔。
“小郎君既喜歡這酒,在我回來前就忍著吧。”他說,“若要我發現小郎君竟在我見不著的地方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遍站起來,輕拂衣襬,意味深長地道:“切莫叫我再失望了,嗯?”
溢位口外的酒漿淌在裴溫的嘴角和胸膛上。楚松落沒給他什麼明確的限制,裴溫卻不敢違抗他的任何行為,咬著下唇點頭。
馬車伕安然地坐在車頭,彷彿聽不到車裡的任何動靜,見楚松落出來,才起身要行禮。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禮了,彷彿忽然問道:“聽說京南的道路,有的是沒有鋪青磚的。想來今天融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平穩了?”
車伕領命,沉默地駕車向城南去了。
***
另一輛馬車也從裴家別府出來了。
裴澤的婢女見到裴溫的馬車不見了,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不禁有些驚訝。這僕人眉眼低垂,說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這輛馬車一起回去,自以為領悟了什麼,掩嘴笑著去了。裴澤的車伕等楚松落上了車,就揚鞭趕向了裴府。
車內空氣燥熱,香薰的味道濃重,一股沉悶之感。奢華的毯子上何止言赤身裸…體,被蒙著雙目,雙手還被束在身後。就連因酒而高昂的那處,也被絲綢束著,不得紓解。然而他顯然十分難受,已經神智不清一般,只是如一尾魚兒在毯子上摩擦著那物事,以求一點點微弱的緩解。
楚松落早已口乾舌燥了。裴溫尚不能動,何止言卻是可以下口的。這絕好的時機,他有著一箭雙鵰的絕好計劃——既能夠開葷,也能夠將何止言納入自己麾下。
楚松落也是喝了那下了藥的酒的,意亂情迷乃是理所當然,酒後有一點意外,自然也是誰都不能阻止的——
矇眼的綢帶掉了,燭火的明光閃爍,終於喚回了他的理智。何止言恍然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抱著這男人,騎坐在他身上,身體裡含著他的雄壯,浪蕩地晃動著腰,既想求他再猛烈一點,又想求他不要戳得那麼兇狠了。
模模糊糊的記憶爬進神智裡,他終於想到是自己先難耐地求…歡了——同樣被命令著飲了酒的男人再三推拒,卻也無法抗拒這藥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