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更別提……更別提還有自己的下賤行為了。
彷彿感覺到了他不再那麼主動,男人的手啪地拍響他的臀…肉,催促他趕緊動起來。何止言心裡一驚,想要抽身退開,穴裡的物事卻滑開——又重重地撞進來。何止言被壓倒在他身下,男人扶著他的腰抽…送,汗水從額角低落下來,眼裡是被情…欲湮沒的毫無理智的野獸的樣子。何止言應該已經被他幹得去了好幾次,敏感得讓他咬著拳頭卻也不能堵塞住自己溢位的叫聲,再次去了,卻又被從極頂的酥麻中戳動,哭著哀求他不要再來,抵抗的聲音卻全部被堵在唇舌之間——甚至他懷疑自己愈是流淚,這人就愈是不停。
燭火燃盡,車內一片黑暗與糜亂,何止言早已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識,如同貓兒一般窩在楚松落懷裡。
***
馬車顛簸。
裴溫竟不知道,馬車能如此顛簸。
由於楚松落不讓他去的命令,裴溫絲毫不敢動手去紓解那高昂的灼熱。他只覺得手腳無力,根本無法站起來,只能倚靠著車壁坐著——那鞭子的手柄壓在他的穴裡頭,隨著馬車的顛簸一抽一抽地、彷彿隔靴搔癢一般使他更加痛苦。鞭子越來越滑入身體深處,已經碰著了他敏感的位置,顛簸的車要比楚松落拿玉勢教他時更為粗魯,毫不講究享樂地就要他立刻敗陣。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裴溫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馬車卻又一次搖晃——他一下子坐在毯子上,身體的重量壓得鞭子的手柄重重地戳了他一下。
他去了。
但是鞭子的手柄還不斷攪著戳著他的穴…肉,酒的餘效還沒有過,裴溫自暴自棄地動手自瀆,在一遍遍登頂的空白中試圖忘記楚松落的眼神。
馬車停了。
車簾被打起來,楚松落彎腰進來車內,衣衫整潔。
裴溫想要躲他,又想要他的撫慰,卻喪失了渾身的氣力,倚著車壁不動。
楚松落掐著他的下巴瞧他紅腫的眼圈,始終無法得到世界法則承認的鬱煩一瞬間都被拋到了腦後。裴溫的悽慘可憐模樣,他看了竟分外地開心——再加上此刻他也沒有了那麼急迫的心情,於是口氣又溫和下來,“小郎君不太聽話呢。”
他意有所指,瞟了一眼那白濁的液體。
裴溫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竟然覺得恐懼都已經麻木起來。他早已形成了習慣,楚松落口氣越是柔和,就越是害怕——儘管楚松落此刻是真正的心情舒暢。
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裴溫聽到楚松落道:“怎麼哭了呢?小郎君是怕我麼?”
這吻是罕見的溫柔,裴溫驚詫地抬眼看楚松落,卻被他一手遮住了視線,眼前一片黑暗中,他感受到了楚松落的擁抱。
裴溫的眼淚又無可抑制地滑下來,楚松落溫和地拍著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樣。裴溫昏昏沉沉,終於要睡過去了,就感到楚松落將他抱進了屋子裡放在床上。
他處於一種詭秘的心態沒有睜開眼睛,聽到楚松落微不可聞的嘆息。
“裴溫。”
“你若恨我,我才好做我的楚松落。”
***
原來他不肯承認,自己愛上了有家國之仇的人。
不肯承認,所以百般折磨,卻又冒著極大的風險回來找他。
所以裴溫的疼痛才會與滿足相關。
第39章 抖挨死與抖挨姆
應該是到了日升的時候,天色卻仍然曖昧。樂—文這是因為天上覆蓋著沉重的雲,垂垂地傾瀉著雪——這雪也比往年見的要重一些一般,無風之中直直地落下來。
無聲的風雪裡有個黑衣男人撐著傘緩步過來了。何止言瞧見他的臉,立刻就關上了窗子。
那晚轎子上的男人。
叩、叩。
非常有禮貌的敲門聲之後是一陣沉默的等待。何止言最終還是冷著臉拉開門。
楚松落上下打量一番何止言的裝束——他昨夜被送來的時候根本沒有衣服,現在穿著的也是下人臨時找的,尺寸略略顯大,不過他穿著倒更有一番弱不勝衣之意。但他的視線顯然讓何止言很是不悅,他抿了一抿唇,說道:“裴小郎君要找我有什麼事麼?”
楚松落說:“不是他,是我。”他忽而笑了一下,“不請我進去麼。”
那笑意轉瞬即逝,像是一種自己出於某種期望而擅自貼在他身上的錯覺。何止言側身後退,為他讓開路,於是那人便收起傘,拂落衣襬的雪粒,邁進屋子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