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樣?”陳子安問他,“林先生讓你回國了?”
陳幸並不想和陳子安交流自己的隱`私,含糊地點點頭。
陳家欠林修承那一筆債務,林修承念在陳子安生下陳幸的份上,給他們銷了帳,陳家在北京的另一個專案回報還可以,家裡有了起色。
想到是陳幸用身體換來的陳家的希望,陳子安心理有一絲愧疚:“如果你需要什麼,儘管跟爸爸開口。只要爸爸能做到,都可以給你。”
說著便解下自己腕上的表,塞進陳幸的手裡:“這塊表你拿去賣也行,自己帶也行。”
陳幸冷冷地看著他,手裡鬆鬆地放著塊舊錶。
“我媽媽是誰?”他問,他只想知道一個問題。
陳幸大概是唯一一個不清楚真相的人,陳子安一滯,剛想回答,看見了陳幸身後,向他們走過來的林修承。
林修承壓根沒注意到他,走到陳幸身旁,俯身下去,親了親他的臉,把他帶起來,問他:“想好吃什麼了嗎?”
“碰到傻‘逼了,吃不下飯。”陳幸說。
陳子安的臉色變了:“陳幸……”
林修承這才看到陳子安,他心裡不耐,每次陳幸見了陳子安都得低氣壓幾天,這次兩個人聊了幾句,後果可能更慘烈。
他禮貌地同陳子安握了握手:“陳先生,很巧。”
陳幸張開手把陳子安送他的表給林修承看:“傻‘逼送我的。”
林修承接過去,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將手錶還給了陳子安:“謝謝陳先生的好意,我還不至於讓陳幸缺這些東西。”
說完就領著陳幸走了。
走在路上,他告訴陳幸:“寶貝,你有我就夠了。”
陳幸點點頭,認真的說:“嗯。”
19。
陳幸聖誕假期結束,就要回美國上剩下的一個學期課程,還要申請大學,這回林修承沒讓他一個人走,陪著他去了三藩市。
顧擎晚上叫陳幸一起吃飯,看見林修承站在他邊上,愣了半天,道:“還以為你們要老死不相往來了呢。”
又問陳幸:“你去摩洛哥幹什麼?”
陳幸聳聳肩:“轉機倫敦。”
林修承笑了笑,牽著陳幸往裡走。
席間,顧擎看出這倆不對勁了,又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蠕動著嘴想問,只著林修承剝了滿滿一碗蝦,然後和陳幸換了碗,陳幸湊過去,親了一下林修承的嘴角,還說:“謝謝爸爸。”
顧擎不問了,放下筷子搖搖頭,表示沒眼看下去了。
陳幸申請了四所倫敦附近的大學,著力申請了牛津,當然沒告訴林修承,主要是怕他嘲笑自己。
還有一所不知選什麼,正巧看見電視機裡曼聯皇馬在踢球,就申請了曼大。
到了三月份,他收到了唯一一份入學通知,別的全是拒信,那所錄取他的學校,就是曼大。
林修承問陳幸大學的事,陳幸死活不說,他怕現在告訴林修承,就要被他打斷腿摁在輪椅上栓家裡。其實曼城也沒那麼遠,木已成舟,船到橋頭自然直,要學著接受生活不是嗎。
六月份,陳幸畢業了,林修承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陳幸十分難得穿了西裝,坐在臺下。
晚上回到家裡,陳幸檢查了自己前幾日就整理完的行李,林修承站在玄關抱著手臂看他。
“曼徹斯特?不錯啊,”他開口,誇獎陳幸,“我還以為以你的成績,想念大學,只有爸爸花錢給你造一所呢。”
陳幸只心虛了一秒,就理直氣壯地說:“離倫敦只有兩個半小時火車。”
“是比美國近多了。”
“不是你叫我來美國的嗎?”陳幸問他,“這麼陰陽怪氣幹什麼?”
“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林修承走過來,手搭在陳幸的頸間,緩緩滑動。
陳幸拖長聲音哦了一聲,抓住林修承的手,不給他亂摸:“修爺想讓我幹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林修承看著陳幸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的正裝,指導他:“脫衣服也要我說嗎?”
陳幸聽話的脫掉了西裝,剛解了兩個襯衫扣,林修承變了主意:“襯衫留著吧。”
很快,他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襯衫,林修承按了按他的肩膀:“跪著。”
陳幸跪在林修承的腿間,不用林修承教,主動地幫他解開皮帶,拉下褲子,舔吮他的性`器。
林修承很快被陳幸舔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