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為他服務的養子。
陳幸的腳腕上還留著林修承親手為他銬上的腳銬,一個冰冷的金屬環,他將鏈條摘了,卻不問林修承要鑰匙,十分熱衷於留下一切林修承帶給他的東西,營造出他真的是林修承的附屬物的假象,令林修承著迷。
陳幸吸的用力,口腔裡的軟肉緊緊裹著林修承,林修承忍不住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移開:“趴到餐桌上去。”
陳幸屋裡的餐桌桌面是一整塊白色大理石製成,陳幸趴在桌上,他和林修承有一段時間不見,久到身上的痕跡都消失了,白‘皙的皮肉幾乎和桌面融為一體。
他覺得石頭太冷,推開了一點,又被林修承壓上去,手肘和石面撞了一下,撞得有些疼,轉過頭看林修承:“爸爸好粗暴啊。”
林修承伸手取了餐桌上的橄欖油,滴在陳幸腰窩上:“不是你想要爸爸這樣嗎?”
他手探到陳幸前方,陳幸性`器也已經立起來,貼在冰涼的大理石上,溫熱了一小片石面。
林修承用兩根手指,將橄欖油送進陳幸的肉`洞裡,感受被他緊咬著的滋味,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了幾下,握著自己肉`棒在陳幸臀上滑著,幾次滑過陳幸收縮著的肉`穴,就是不進去。
陳幸等得不耐,轉過身躺在餐桌上,手肘支起身體,腿緊夾著林修承:“爸爸怎麼又不行了?”
林修承在床上總能被陳幸氣得頭暈,他盯著陳幸,一手按著他的腿,一手扶著性`器,擠進陳幸裡邊,不等陳幸適應,就開始大力鞭笞他。
陳幸每次都是挑釁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林修承一真刀實槍他就不行了,兩隻手張開來抱著林修承的脖子求他慢點。
林修承託著他的臀`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抽動,每次都捅進更裡面,讓陳幸一張嘴只能吐出呻吟來。
悶頭幹了一會兒,林修承停了下來,陳幸被他幹得淚眼朦朧,鑲著一顆唇珠的漂亮嘴唇一張一合地喘氣,林修承看著被陳幸性`器滴出的液體染溼一小塊的白襯衫,解開了他所有的扣子,叫他:“你前邊浪的都滴水了,自己摸一摸吧。”
拿著陳幸一隻手放到他自己的肉`棒上,陳幸鬆鬆垮垮圈著自己,隨著林修承的動作上上下下擼動。
敞開大腿的陳幸能激起任何人的施虐欲,林修承不由加快了速度,陳幸怕被他撞得掉下桌子去,握著自己性`器的手鬆開來,攀著林修承的肩膀不放。
“嗯……爸爸……”陳幸叫他。
林修承依舊保持著高頻率的撞擊,眼睛看著陳幸,聽他說話。
“去哪裡……我都……愛你的呀……”陳幸抬起頭,吻他的嘴,“別生氣啦……”
林修承沒有想到會在陳幸嘴裡聽到愛這個字,他腦子一熱,迅速大力地抽`插幾下,射進陳幸裡面。
他低頭猛烈地回吻著陳幸,舌頭和他的攪在一起,像偷情的初戀少年一樣心跳不已,直到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重新硬起來。
林修承離開陳幸一點,與他額頭相觸,告訴他:“陳幸,我也愛你。”
陳幸開學那天,林修承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