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十分確定,“德妃呢?”
竹舍人“咦”了一聲,“王爺殿下在說什麼?草民聽不明白。草民只是與皇帝老兒有些仇怨,今日上門來討個公道罷了。您還是讓尊貴的皇上出來吧,否則草民著實擔心這刀劍無眼的……”
“德妃籌謀多年,今日這番場景竟然不現身,不會覺得不夠暢快嗎?”尚止直接打斷了竹舍人的話,負在身後的手卻快速做了個手勢。
“嘖嘖,殿下實在是難以溝通。”竹舍人抬了抬手,立即壓在太后脖頸上的刀痕便深了幾分。“今日草民可不是來與你談天的,一炷香的時間,若建元老兒不出來,莫怪草民手快,傷了這些尊貴的娘兒們!”
底下妃嬪們立即哭嚎一片。
……
華京城外,沈戰身上的盔甲已染盡了鮮血,而敵人卻還似殺不盡那般,更令人絕望的卻是,他們攻擊的。是自己的同胞。
往日在塞外與番兵對戰的勇武在此刻彷彿如同笑話,刀光與劍影在一片殷紅中反射著刺眼的光暈,腳下的土地卻猙獰嗜人。一道刀口劃過了沈戰的頰邊,血立即滲了出來,和他臉上的泥水混在了一起。
戰場上的廝殺如火如荼,戰場後的火光卻慢慢地燒了起來。
沈戰只覺眼角的火光越來越亮,大冬天的溫度卻慢慢地越來越高,所有人都不禁往火光的來處望去,卻見西南軍的營寨方向已是一片火海!
火海之中,顧淮滾了一個大圈逃出了風向口,此時他的系統面板上所有成就點全部變成了零,換來的便是這一場從敵軍糧草始,燃盡了整所大營的沖天大火!
華京城牆之上,鎮國公瞳孔緊緊一縮,長槍再次高高舉起,“聽令!全軍出城,戰!”
“戰!”
“戰便是!”乾元宮前,尚止從袖中抽出一柄短刃,直直地往竹舍人而去。
竹舍人微微勾唇,手中鐵扇一合,腳下使力,便迎上了尚止。
二人落在乾元宮前空處之上,周圍的妃嬪立即哭著躲開了去,二人手中武器皆是短兵,兵器相交的那一刻,二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