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洗幾回,我還怕不乾淨呢!”
說著走到門口,“我走了,你晚上別等我了,早點兒睡吧。”
關青其實問的不是水果,是那些昂貴的衣服。他知道程悍愛美,上初中那會兒就總偷他爸的皮鞋衣服穿,可他雖然愛美,對自己的東西卻很仔細,也從不浪費。
這些衣服,不可能是他自己買的。
關青心裡暗暗有了不好的猜測,當天晚上下起了大暴雨,閃電和轟隆隆的雷聲一個接一個,他猶豫著要不要去接他,結果剛走到樓道口就看到程悍被人從一輛大奔上扶下來。
關青一眼就認出那是酒吧老闆娘華姐,趕忙打著傘迎上去,
“華姐,我扶他上去,麻煩你還特意送他回來。”
華姐保養得當的臉上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他喝多了,你給他衝點蜂蜜喝,不然明天該難受了。”她一邊扶著一邊還用手抹去了程悍臉上的雨水,“我車放這兒,讓他明天上班時給我開回去。”
“不用,您開回去吧,”關青費勁地架著程悍的一條胳膊,“還下著大雨呢,你回去也不方便。再有他還沒駕照呢!”
“他還沒考駕照啊?”華姐挺驚訝,又摸了摸程悍的臉,像個大姐姐似的滿臉疼惜,“沒事兒,讓他開吧,我看他上回開得挺好,駕照我幫他辦,你們快上去吧,一會兒再感冒了。”
關青卻不好走,一直等華姐叫的車到了,才踉踉蹌蹌的扶著程悍往家走。
但程悍太重了,整個人幾乎虛脫的掛在他身上,他一手摟著程悍的腰,一手死死拽著他的胳膊,剛走了沒兩步程悍突然推開他,一個人趔趄地扶著牆,彎下腰開始乾嘔。
“程悍,”關青沒辦法,脫掉自己的背心給他擦嘴巴,拍著他的背哄,“再撐一會兒,走兩步就到家了,咱回家再吐。”
程悍推開他的手,什麼都沒吐出來,反倒是扶著樓梯的臺階,一屁股坐了下來。
關青在原地站了會兒,見他無意識地靠在牆上像睡著了,才小心地湊過去,指節在他臉上擦了擦,小聲叫他:
“程悍?程悍?醒一醒,回家再睡。”
回答他的是程悍粗重卻平緩的呼吸,關青將手放到了他的胸口,感覺到他的心跳強勁而緩慢。
“怎麼喝這麼多!”他心疼的說,蹲下身把醉成爛泥的程悍背起來,才剛上了一樓,背上的程悍突然拍著他的肩膀開始掙扎著要下來,關青一把他放下來他就開始吐,樓道里霎時間被濃烈的酒味填滿,關青怕他再坐下去,只能半攙半摟的扶著。
吐過了一回程悍就好點兒了,勉強能抬起腿跟他上樓,但整個過程他的頭都靠在關青的肩膀上,呼吸潮溼灼熱的噴在他的側臉上。
關青覺得自己瘋了,因為他覺得那呼吸一點兒也不臭,濃烈得把他都燻醉了,他摸著襯衫下那截勁瘦的腰,忍不住使勁兒捏了兩把,程悍無意識的哼了一聲。
這讓關青腿軟得差點兒跪下,他火急火燎的把他架回家,攙到浴室就開始脫他的衣服,邊脫還邊擰開花灑,聲音顫抖的對昏迷的人解釋:
“程悍,我幫你洗澡。”
他看到水流順著程悍的腹肌一路滑進他的褲腰,繼續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哆哆嗦嗦地把他扒了個精光。
然後他開始撫摸,撫摸著他結實光滑的胸口,指尖故意連續性的蹭過他深紅的乳|頭,他激動得不能自已,整個人都跪到程悍的腰上,然後坐下,用屁股蹭著那軟趴趴的東西,貼上去親吻他的嘴唇。
“程悍,程悍,程悍……”他執著又病態的喊著他的名字,嘴唇流連在他的臉上,從額頭到耳朵落下一連串剋制的親吻,也不知是難過還是興奮,總之是哭了。
“程悍,我真喜歡你,真喜歡你!”
他說完這句話,慾望卻陡然從身體裡抽離,化作了滿腔的頹廢。他緊緊的抱著他,臉埋在他的肩膀,眼淚斷線似的流。
第二天程悍醒的很糾結,頭疼,肚子裡空空如也,站起來時整個人都沒力氣。
而關青忐忑地盯著他的動作,見他上了廁所出來,靠在門口長吁短嘆:“哎呀臥槽,真他媽喝死我了!”說著他無力的眯著眼睛看他,“做點兒湯喝行嗎?”
“已經做好了,”關青趕忙站起身到廚房,“雞湯,不油,你先喝一碗,過會兒再吃飯。”
程悍坐在飯桌前打著哈欠,“昨晚誰送我回來的?”
關青面色如常,“華姐,她還把車留下了,讓你今天開回去。”他把湯放到程悍面前,也坐到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