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沙城市某一個燈火登明的地下室裡,兩名體形壯實的漢子正用手壓著一個臉上長著刀疤的人,在他們的旁邊,一名光頭拿著一把鉗子,一手拿著紗布,正伸向刀疤的小腿,隨著光頭用鉗子夾住小腿上的一個金屬物,往外一拔,‘咔咔’一聲,頓時鮮血四濺,一道淒厲的慘叫響從刀疤的嘴裡叫了出來!
“狠,真狠!”
看著手頭上這一枚釘子,又看了看刀疤的傷口,光頭的嘴中卻是冷氣直抽;
“光頭哥,怎麼了,刀疤哥的腿上還有兩枚啊!”
兩名壓著刀疤的漢子看到這名光頭只顧看著手中的釘子,又不拔了,立即說道;
“知道,沒想到,在我們沙城市也有如此兇狠的人物。”
“兇狠的人物!誰啊!”
一名漢子沒有聽懂光頭的話,詫異地問道;
“傷刀疤的人。你們看這個傷口,估計也是釘子傷的,只是手勁過大,釘子穿骨而過了。”
“什麼,釘子穿骨而過,要射穿釘子,這……這需要多大的力度。”
這下這名漢子看明白了,驚訝地看著刀疤小腿上的傷口。
“如果是用器械穿骨而過,還好說,如果是用暗器的話,他的手勁已經……”
光頭的腦海裡似乎看到了一個人手一揚,手中一點閃光激射而出,瞬間穿骨而出一般。
“光頭哥,他們為什麼不報警,讓警察把刀疤他們抓走,而要自己動手。”
光頭在發呆,卻沒有聽到這一句話。
“因為對方知道報警沒用!”
此時路過他們後面的一名中年人,也許是聽到了他們三人的對話,卻是停了下來,重重地說道
“什麼?柳堂主!”
那名漢子一聽後面有人接話,立即望了過去,隨後恭敬地站了起來,低垂著頭尊敬地說道;
“沒錯,對方知道我們是誰,而且他在向我們示威,表明立場。如果我們再向他們動手,他們會更狠!”
“堂主,難道天下沙城市還有比我們教父組織最狠的組織嗎?”
“沒有,但現在卻有一個更狠的人。只是我們沒有想到,一個學生竟然會這麼狠!”
“什麼,他還是一個學生,這……這也太……太兇狠了吧!”
“胡三,難道你害怕了嗎?”
“不,堂主,我是不相信。”
“那就好,趕緊幫光頭把他們身上的鐵釘拔出來,等下長老會召集我們過去。”
“明白!”
“啊!”
隨著光頭再一次拔出一枚鐵釘,刀疤卻是忍受不住昏了過去。
而胡三此時再看著傷口,後背也是涼涼的,如果是他,對方會怎樣對付他。
而在旁邊的另外一個房間中,慘叫聲更是此起彼伏,二十幾名壯漢半躺在地上,褲管已被血液浸透,有一些人發出哀鳴不已的慘叫聲,幾名拿著鐵鉗和紗布的人正四處走動著,他們開始為這些傷員療傷。
“咦,他們沒有外傷,為什麼會這樣?”
三個與刀疤他們一起回來的人,卻是完全另外一付症狀,那就是整個人萎靡不振,一身似乎沒有一點力度一樣。饒是這裡有醫生的存在,此時也是看不出什麼原因。
“說,胡亮他們是什麼原因。”
一個人蹲了下來,指著三個萎靡不振的人問道;
“那個人只是在他們的身上點了幾下,他們就在地上翻滾起來,嚎叫不已。”
“什麼,這是什麼手段。難道……”
沒有經過過那個場景的醫生頓時就懵懂起來了,點幾下就讓人變成如此模樣,在這個年代可是很少。
“唐醫生……”
“對方似乎知道古術!”
“古術,什麼古術?”
有人不懂古術是什麼,故此一問。
“點穴!”
“什麼,點穴!”
“這年代有人知道點穴。”
唐醫生的話一出,整個地下室中的人全部一驚,不可相信。
“這項古術失傳已久,現代人已經沒有人掌握,只是對方如此年輕能夠學到,我感到奇怪。”
上首,一名臉相陰柔,嘴上長著八鬚鬍的中年人,聽到大家議論點穴的事,卻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而堂主胡利民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怎麼樣?胡堂主,這些人還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