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籍。哪裡有失常之處?
今日可沒有發生足以讓一向淡定自若的王女失常的事情。秦王的事,就像王女所說的那般與她們無關,自然也不會影響到王女的心情。
……
“陛下,儀式快要開始了。”越康不由的提醒了嬴政一句,立王后的儀式快要開始,陛下他卻是還沒有來得及梳洗。若是過了吉時,就不好了。
越康看著站在嬴政身旁的鷹,有幾分疑惑。這鷹往常只有在傍晚的時候才會出現,今日卻是一大早便呆在陛下的身邊。難不成,陛下有喜事,連寵物都要參與。
他不由的看向那趴在嬴政膝蓋上的兔子,或許,陛下真的想讓這兩個寵物參與也說不定。在陛下的心中,這兩隻的重要性,怕是超過任何人。
“嗯。”嬴政不以為意,他一夜未眠,面色隱約有幾分疲憊。他的手掌之下,鋪著一張絹布。與往日不同的是,這絹布的顏色是正紅色。他握著筆的手,隱約有幾分僵硬。絹布上面,到現在卻是依舊沒有任何痕跡。
他不顧自己手腕的不適,在上面寫了一句話。隨後,將絹布捲起來。“寡人讓你準備的東西你可曾備好?”
“回陛下,已經準備好了。”越康連忙回應。這時候陛下不讓他協助其他人安排他的婚事,反倒是讓他準備一些紅色的絹布。而且,這些絹布還都要剪裁成固定的大小。那個尺寸,讓他不由的想起他書架上那些絹布寫成的書籍。
“拿進來。”嬴政抬頭看向越康。
“陛下,您現在就要用?”越康往常自然不會開口質疑嬴政,他沒有那個膽子。今日·他忍不住的開了口,他無法理解,在陛下心中,有什麼事情比他自己的婚禮更加讓他重視。
“快去。”嬴政皺了皺眉,明顯露出了幾分不悅。
“是。”越康連忙走出書房,沒多一會兒,他便捧著一些絹布回來。
嬴政伸手將空白絹布與他寫的那一頁纏繞在一起,最後再系在鷹的爪子上。那鮮豔的紅色,讓鷹看起來都有幾分喜慶。
越康看著那隻鷹帶著絹布離開,他不知曉陛下為何要這樣做,卻聰明的沒有開口詢問。
嬴政的視線從越康身上掃過,越康是他表面的貼身護衛,若是不能歸心於他,總歸是有些麻煩。之前因為鷹總是傍晚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他身邊,夜色遮掩之下,倒是沒有讓人發現這鷹總是帶著東西來,帶著東西走。
今日·他在越康面前將鷹放回去,越康可能會猜測到什麼。既然他已經知曉了一些東西,那便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投誠,另一個便是死亡。
王宮之中的人,都覺得他有幾分殘暴,動不動都對人施刑。被他處死的人,多越康這一個也不算多。“走吧,不要讓祖母與母親她們等急了。”
“是。”越康察覺到嬴政看向他的視線隱約有了幾分變化,他的後背不由的出現了一層冷汗。
無論是哪國立後的禮儀都顯得格外的鄭重其事,嬴政按照那些禮儀一板一眼的走了下去。面上自始至終的都是無悲無喜,看在眾人的眼中,更是坐實了他這個傀儡秦王的名頭。
嬴政不著痕跡的觀察著所有參加儀式的人,這場立後的儀式,在他看來就是一場搭建好的戲臺,熱鬧的很。
他心下雖然早就確定了會立楚王女為後,前些時日卻沒有給任何人一個準確的回應。呂不韋與華陽夫人雙方針鋒相對了一段時間。等到他開口確定了楚王女之後,華陽夫人一方得意洋洋,呂不韋一方十分惱怒,反倒是讓爭鬥更加劇烈了一些。
此時雙方看上去十分親近,實際上不知道想著怎麼暗中捅刀子。嬴政這個作出選擇的人,反倒暫時被雙方忽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一天的戲劇也將迎來終曲。嬴政坐在書房裡,書房的窗子開啟著。他手上拿著杯盞,飲著杯盞之中的酒水。
一個身影出現在書房裡,那身影剛出現的時候搖晃了一下,隨後便直接趴倒在嬴政面前。徐福連忙掙扎著起身,作出了跪地的姿勢。“徐福見過陛下。”
“已經安排好了?”嬴政將自己手中的杯盞放下,雖然今日飲下了不少的酒水,他的那雙眼眸卻依舊清醒的很。
徐福對上嬴政的視線,原本就十分虛弱無力地身體,此時覺得更加癱軟了一些。他的修為不夠,哪怕是藉助了不少的珍寶佈陣,卻依舊耗盡了他身體之中的最後一絲靈力。若是想要恢復,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修養是不可能的。
他原以為只是圖謀人間富貴這些修為就已經足夠,靠著他比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