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上多少的認知,怎麼也能輕輕鬆鬆就得到想要的。跟隨了秦王之後,他卻是不止一次的發現他的修為果真是低下的很。
而且,既然已經上了秦王的這條賊船,他也就不可能再主動下船。哪怕秦王沒有能力將他找到,把他誅殺。他想要享盡人間富貴的心願也必然要付諸東流。他只能將這一條路走到黑了!
“只等陛下移駕。”徐福回應了嬴政一句。
“那寡人就過去看看,你稍後跟上。”嬴政說完抱著兔子起身,推開了書房的門。
門外等待的侍衛越康,看到嬴政從書房之中走出來,他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若是陛下在大婚之日不去洞房,這日後沒有辦法向華陽夫人與其他一些楚國外戚交代。
雖然,陛下要不要去寵幸新的王后,他這個貼身侍衛根本沒辦法干涉,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華陽夫人可能連陛下都指責,他這個貼身侍衛被遷怒,也很正常。
越康越發覺得他的身份是多麼的危險,這個身份他真的能夠一直處於中立,對三方都沒有任何傾斜?越康腦海之中不由的便浮現出了嬴政的面孔,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後再次出了一層冷汗。
他的腳步更加輕微了一些,看著嬴政踏入到洞房之內,一陣風吹拂過來,明顯的讓他覺察到了冷意。
嬴政踏入房間之中,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確感覺到了房間中與外面有幾分不同。他再想細細感受的時候,又沒有發現什麼。
“陛下。”看到嬴政,在洞房之中服侍的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嬴政壓下自己的不耐,配合著她們走完最後的流程。一切正事結束之後,在一旁服侍的人便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房間之中只剩下了嬴政與楚王女熊醉煙兩人。
嬴政站在熊醉煙面前什麼都沒做,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