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點小齟齬,互相看不順眼,他也經常給我們挖坑。”
“唔,說說看,他怎麼欺負你們了?”沐饒有興趣地問,“他在你跑步的時候給你使絆子?在你洗澡的時候偷了你的衣服?還是黑了你的教學課件,或者把你交給老師的作業全刪了?”
巴隆兄弟愕然,萬萬沒想到自己做過的事通通被他記錄在案,張著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沐冷哼一聲,道:“聽著,我不管你們的爹是誰,他的爹是誰,醫學院是我的地盤,在這兒混,你們全都得聽我的!互相使點小手段,拉幫結派欺負人,沒關係,學校不是象牙塔,我樂意你們提前認識社會的黑暗。但你們給我記住,任何時候都別拿人命給我開玩笑,你們開不起,你們的爹也開不起!”
巴隆兄弟垂著頭,惶惶如喪家之犬。沐接著道:“或許你們不知道,上一個被關在解剖實驗室兩天三夜的人是個什麼結果——那孩子到現在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醫生當不了,只能轉行做獸醫。你們這樣的做法,完全可以毀掉一個人,明白嗎?聯邦是法治社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們他孃的連王子都不是!你們可以回去問問你們的爹,如果你們廢了漢尼拔的兒子,會有什麼後果,相信他的答案一定比我的更加提神醒腦!”
接受審判的三人面如死灰。沐停頓了一會,確認他們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巫承赫就在隔壁病房,你們進去請求當事人的原諒,如果他同意不控告你們,我們就不走法律程式,在醫學院的範圍內解決這次事故。”
峰迴路轉,以為死定了的三人忽然看見了曙光,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沐對他們的可憐的情商非常滿意,站起身來:“跟我來。”
巫承赫正坐在病床上吃醫生給他特別配製的營養素,就看見長期奮戰在坑爹第一線的三人走了進來,驚悚的是每個人的眼睛都閃爍著天使般純潔的光芒。
巫承赫略驚悚,戒備地看著他們。大小巴隆對視一眼,同時給他一個親切的笑容:“你沒事吧?”
“……”巫承赫雖然是個聖母,但還沒聖母到腦殘的地步,真說自己沒事,估計他們下次挖的坑就更兇殘了。於是他什麼話都沒說。
“對不起,我們太過分了,請你原諒我們吧。”大巴隆一臉誠心悔過的表情。小巴隆比他還虔誠地點頭,跟著道:“是啊是啊,這次是我們對不起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這是什麼節奏?我又不是神父,你們懺悔個毛線啊?巫承赫越發驚悚。
“是這樣,他們希望你不要控告他們謀殺。”沐道,“雖然他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刑法,但鑑於你們是同學,他們又誠心悔過,還是希望你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在醫學院內部解決這件事情,不要鬧上法庭。”
“哦……”巫承赫恍然,估計沐大概是用什麼殘酷的手段嚇唬過這仨了,才搞得他們像鵪鶉一樣。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要告他們,畢竟只是小男孩的惡作劇罷了,就算手段狠了點,也不至於上升到“謀殺”的高度。
而且要不是他們把他關起來,他還沒那麼好的解剖機會呢,說起來真該謝謝他們!
巫承赫假裝糾結地想了一會,道:“院長,我服從院裡的安排。”
看這情商!沐暗讚一聲,一本正經道:“我當然希望這件事能控制在最小範圍內,鬧上法庭會給院裡帶來不好的影響。”
“是啊。”巫承赫馬上善解人意地點頭,“您說得對,我聽您的。”
“謝謝!”奧利奧組合都要給巫承赫跪下了,感激得熱淚盈眶,“謝謝你寬宏大量原諒我們!”
“那就這樣吧。”沐說,“這件事院裡會做出處理決定。”
本來大家都以為事情圓滿解決,但就在巫承赫出院的第二天下午,阿斯頓大學法務中心卻收到了一封來自戰略學院的投訴信。
馬洛·辛普森先生對醫學院提出嚴正的抗議,抗議院長沐對自己兄長的不公正裁決。
47總統演技頂呱呱
巫承赫和馬洛的關係;一直保持在“有人時相敬如賓;無人時互翻白眼”的狀態。
也就是說,私下裡他們基本沒有什麼交流,偶爾巫承赫發個聖母病打電話去問候一下馬洛,馬洛一準送他個白眼仁。偶爾馬洛發聖母病問候一下巫承赫;巫承赫也會回他一個呆滯的“哦……”
神奇的是他們發作聖母病的頻率還總是錯開的;於是誰也沒有Get到過兄友弟恭的正確姿勢。
所以當巫承赫聽說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