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忽然亮了,尖叫道:“這不可能!”
巫承赫被她嚇了一跳,咬著裡脊含糊問:“怎麼了?”
“怎麼可以這麼好吃!”音波喝完一勺湯,立刻就哭了起來,“不應該這樣的呀,以前不是這樣的呀!糖心,糖心你居然耍了我好幾個月!”
長弓也叫了起來,三人七嘴八舌說了半天,巫承赫總算聽懂是怎麼回事了:以前金軒跟他們一起出任務,因為意識雲不穩定,經常發狂躁症,打完平衡劑以後就特別喜歡做飯,做好了也不吃,就擺在吧檯上,在對面擺個碗,又是倒酒又是佈菜,然後統統倒掉,跟發神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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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指責他浪費食物,發神經云云,金軒臉色當時那個難看啊,牙齒咯吱咯吱咬了半天,獰笑著道:“好啊,這次不算,下次一定做給你吃!”
之後的故事就比較簡單了,金軒心情一不好,就做一大桌子菜給音波吃,還陪在旁邊看著他吃,不吃不行,剩一口都不行,必須全部吃光。
問題他做的飯那叫一個難吃啊,鹹的鹹死,辣的辣死,音波吃一次飽半生,吃多了連任務都不能出了——菊花太疼有木有?
長弓和千花出於好奇嚐了一次,當場就給音波點了無數根蠟燭,此後只要哪天金軒說要給大家做飯吃,大家一準全部崩潰。
巫承赫聽他們顛三倒四說了半天,先是好笑,繼而心酸,想想金軒一個人在遠離他的地方追捕仇敵,用藥物剋制狂躁症,還做飯假裝跟他一起吃……就難過得不行,悄悄將手伸到吧檯下面,捏了捏金軒的手指尖以示安慰。頓了頓,透過意識通感道:【他無心的,你不該這麼整他】
金軒的臉居然紅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被他捏了手,還是覺得對不起他的小夥伴們,等大家鬧哄哄地控訴完了,咳了一聲,道:“別吵了,今天不都補回來了嗎?要我重新換一桌嗎?”
安靜兩秒,千花和長弓悻悻收聲,只有音波還在嚶嚶哭泣。
飯後大家收拾了戰場,又坐下來討論了一下細節問題,各自回宿舍睡覺,金軒將巫承赫摟在懷裡,下巴搭在在他頭頂蹭來蹭去,又用腳趾摳著他的腳趾頭數數。
“你真做黑暗料理給音波吃啊?有多難吃,有我做的難吃嗎?”巫承赫枕著他肩窩,低聲問。金軒動作一頓,尷尬道:“那時候心理不正常,狂躁又壓抑,老想報復社會……不過誰讓他手賤動我擺給你的東西。”
巫承赫黑線:“我又沒死,你擺飯給我吃幹什麼?上供嗎?”
“太想你了,總是發幻覺,就想做點什麼安慰一下自己而已。”金軒低頭堵住他的嘴,親了又親,道:“怎麼,心疼音波嗎?不許!只許心疼我一個!”說著便壓著他各種懲罰,直到巫承赫滿臉通紅開始求饒,才放緩動作溫柔地照顧他。
巫承赫哭笑不得,連這種事都要吃醋,真是要命!
次日一整天大家都呆在家裡看資料,熟悉槍械,傍晚時分千花開始給音波化妝,巫承赫出於好奇也站在旁邊看,眼看著千花一層一層又一層地把各種粉啊水啊抹在音波臉上,一個小時之後,音波就變成了一個美得驚人的男狐狸精。
連巫承赫這種不太好男色的人都眼睛看直了——畫完妝的音波太美了,簡直奪人心魄,那勾人的狐狸眼,挺翹的鼻樑,淡粉色的嘴唇,再加上他修長偏瘦的身材,線條優美的細腰……
“喲,銃槍!”音波忽然衝巫承赫身後叫,巫承赫嚇了一跳,立刻挪開眼睛假裝看千花,半天沒見身後有人過來,才知道音波是在耍他,氣憤道:“你幹什麼!”
“嚇唬嚇唬你唄,嘿嘿,哥美吧?你瞧你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嚯哈哈哈……銃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難道昨晚沒有好好滿足你嗎?”音波欠揍地扭腰,唱著風騷的小調回宿舍去換衣服了,留下巫承赫又囧又雷,風中凌亂。
標準時間晚上十一點,音波獨自離開垛口,一個小時後,金軒收到了他的訊息,對巫承赫道:“我們走。”
巫承赫第一次出任務,頗有點緊張,和金軒換了身略浪蕩的衣服,一起去了隔壁的賭場。
午夜十二點,正是賭場氣氛升溫的時候,大廳裡熙熙攘攘全是人,大多是遠航軍士兵,也有少數軍官。大家也不管什麼階級關係,稱兄道弟呼朋喚友,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發出興奮的叫喊。
除了荷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