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很多做皮肉生意的也混雜在人群中,金軒摟著巫承赫的脖子一路往場子裡走,中途被不少豔妝女子勾搭,偶爾也有男人衝他拋媚眼,不過他統統視而不見,只耐心搜尋音波的下落。
“他在樓上。”巫承赫意識力比他略強,很快就透過篩選思維光點找到了音波的黑豹,指著二層一個角落,道,“他在那,旁邊有個棕熊異能者。”
“上去看看。”
兩人沿木質樓梯上到二樓,果然看見音波坐在吧檯角落一個男人的大腿上,正吊著眼睛沖人飛媚眼兒,那模樣,就連巫承赫看了也是心頭一蕩。
那個男人大概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了,身材十分高大,胸肌厚實,肩膀比音波寬一半,胳膊比巫承赫的小腿還要粗。他顯然對音波非常著迷,正抓著吧檯上的籌碼往他的蕾絲襯衫裡塞,邊塞還邊捏他胸脯。音波腮邊染著一絲紅暈,嘴唇微張,像是被他弄疼了,吸了口氣,嗔怒地抽他耳光,打得那人臉啪啪響。
那人卻不惱怒,哈哈大笑,親音波的臉,又抓起籌碼往他內褲裡塞。
巫承赫光看那場面就臉紅了,暗歎特工真是不容易,色誘這種事,沒有強大的心理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比如他,就算拿金軒的性命要挾,估計也做不到坐在其他男人懷裡笑。換了金軒,恐怕已經開打了吧……
音波真漢子!
96一場豪賭
“我們現在過去嗎?”巫承赫問金軒。
金軒搖頭:“等音波的指令。”摟著他的脖子穿過擁擠的人群;在環形吧檯的另一個角落坐下來,要了兩杯啤酒;一邊喝酒,一邊藉著帷幕的陰影用餘光觀察音波和那名軍需官。
這個賭場整個是圓形建築;穹頂五層挑空,二樓以上均為環形結構。一層大廳是綜合性大賭場;非常寬敞;有輪盤賭、百家樂和二十一點等,賭徒們大都在那裡玩錢,不時傳來狂笑和怒吼的聲音;像極了精神病院。四層以上則是VIP包廂,專門接待上層軍官和常客;相對安靜一些。
賭場的二層和三層,以休閒為主,周圍設有老虎機和二十一點牌桌,也有吧檯和舞池。兵痞們在吧檯邊喝酒吹牛,調戲侍應生,和兜攬生意的暗娼眉來眼去,有些談好價錢帶走,有的則直接在角落的陰影裡展開交易。空氣中混雜著酒味和脂粉氣,有種下層社會特有的,令人興奮的頹廢感。
巫承赫對這樣的氛圍有些不大適應,他的意識力太強大了,混亂的環境會加重他的大腦負荷,讓他覺得疲勞。金軒給他叫了酒,但他並不想喝,見吧檯裡有香菸,便順手拿了一根點燃了,抽了起來。
金軒注意著音波那邊,一扭頭見他在抽菸,皺眉道:“你怎麼抽上這個了?”
“唔,好像裡面有大麻。”巫承赫抽了兩口就發現味道不對,掐滅了架在菸灰缸上,喝了口啤酒,道,“這裡太嘈雜了,我的意識雲有點過負荷。”
“過來我幫你揉揉。”金軒將他摟在懷裡,幫他揉太陽穴。巫承赫正對音波所在的位置,注意到他換了個姿勢,騎坐在那名軍需官大腿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摟著對方的脖子,正嘴對嘴地喂酒喝。
巫承赫延展聽覺,聽到那名軍需官喘著粗氣,喉嚨裡發出野獸一樣的唬聲。音波的喘息也很急促,偶爾輕哼一聲,帶著魅惑的鼻音。忽然,那名軍需官長長“哦……”了一聲,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繼而大口喘氣,道:“噢,寶貝兒,噢,太棒了……我要帶你走,來吧,給哥哥出個價吧。”
巫承赫面紅耳赤,還有點弄不清他們到底搞了什麼——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只是互相抱著而已,音波怎麼就把那貨搞得發情的?
特工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音波低沉地笑了一下,捏著軍需官的下巴和他說了幾句,那人臉色有點不好,想掀桌子走人,又有點捨不得,臉上陰晴不定。音波摟著他脖子又是撒嬌又是賣乖,他半天才猶豫著點了點頭,猥瑣地笑起來,手伸進音波的衣服裡摸來摸去。
音波纏著軍需官接吻發嗲,嘴對嘴地喂他喝酒,足足安撫了十來分鐘,才依依不捨從他身上爬了下來,扭著傲人的小蠻腰往金軒和巫承赫這邊走來,走到半路還不忘回頭給軍需官吹了個飛吻。
巫承赫五體投地:尼瑪太敬業了!
“他說可以見見。”音波走到他們這邊,俯身在金軒耳邊低聲說,“他很難纏,疑心重,不過權利夠大,帶三四個人進塔爾塔羅斯沒問題。”
金軒點頭,叫了一杯酒給音波,道:“你怎麼樣?還吃得消嗎?”
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