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了,但卻未必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所以一個“想”字困住了他。
“我覺得我們兄弟幾人,我最適合為君。”万俟錦洹啜了口酒後,坦蕩蕩直言道。
“何以見得?”錦濃凝著兄長的眸子,一副願聽高論的樣子。
“國君之位長皇兄本來是最佳人選。我記得我們年紀尚幼時同在琅嬛讀書,他何等意氣風發,那的他文韜武略都是我們今時尚不能比的,父皇這些年心裡沒裝過別人不是沒有道理。可這些年他像換了個人般,萎靡不振,說是戍守邊關,但我樂朝積弊可是在一時一地之得失?他那顆振興國事,除弊興邦之心早死了。若不是父皇對他抱希望太大,早該另擇儲君人選。”
“錦洹。”茹媛聽到此處秀眉一皺,抻了抻丈夫的袖子,感覺他們兄弟不該深論儲君之事。
沒想到紫歌卻一把她拉住道:“怕什麼?事無不可對人言,何況一朝皇子議論國事分內應當。既心懷坦蕩,天地可鑑,天子有何可怕?若要怪罪也應自論是否早該未雨綢繆。”
紫歌不愧是紫歌,幾句話便已睥睨了天下多少雄心男兒,此等襟抱就是万俟穆親身在此也該汗顏。万俟兄弟和我不由投來敬佩的目光,茹媛則是一副拿他們無可奈何的樣子,淺笑搖頭又給三人斟滿了水酒。
万俟錦濃又將酒飲盡,長嘆道:“這些年長皇兄整個人像失了魂般,對國對家心灰意懶。他若像當年那般雄心猶在我必效力於他麾下聽憑驅使,重整河山,真若那般我樂朝何至於被魏周逼得節節敗退?”
說到此處万俟錦洹神色也有絲黯然,但一揚眉轉而繼續道:“老七,可若換你做了一國之君我也不服。”
“哦,為什麼不服?”
“你縱然天資過人心思細膩,視人看事都比旁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