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回的走著,烈山諾便一直不言不語地跟在我身後,直到我上了小船他才不得不停下腳步。
老內侍在前面撐船,我坐在船後只感覺後背已經疼麻了,頭卻原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只想合上雙眼睡一會兒便請老內侍到天心居時叫醒我……
第十九章 胭脂蘭臺
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已身處在一頂華麗的錦帳中,背上涼絲絲的似乎有什麼在輕輕滑動,苗疆的生活經歷讓我第一反應那是蛇,立刻半撐起了身體想坐起來,沒想一下牽扯到了後背的傷處,皮肉撕裂的痛楚讓我不由倒吸了口氣。
“別動。”一個聲音說著就把我又按回了床上。
雖然趴伏在床上,但從床下那雙黑色繡金的靴子我就知道是誰了。我反手去扒他給我上藥的手,順便想把褪到腰際的衣服拉上來,可手卻他扒拉開了。
“衣服穿上容易,但會粘在傷口上,想脫時就難了。”他警告我道。
“撕掉皮肉也是我的事,與陛下無關。如果陛下覺得一鞭子還不夠那現在一併賞了奴婢,奴婢也好不再受二遍苦。”我說著緩了會兒,他不言語只是繼續上藥,我便摸索著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他什麼也不說,只是我才勾到衣服,他就從我手中扯開,然後繼續上藥,如此反覆了幾次,我惱了,使勁撇過頭看著他道:“陛下若不想賞鳳梧鞭子,何必又把我抓來?若想給我上藥,那奴婢承受不起,天心居自然有給我上藥的人。”
我這話不是故意激他,但我實在不記得自己怎麼又回來了,便猜想是他內疚,才讓人把我帶出天心居的。可我實在不需要他這種鱷魚的眼淚,他那一鞭子不說揮掉了我們所有情分,也是毀了大半,相見不如不見。
“要走也要等背上的傷口乾了,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