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指,與他十指相扣。
縱慾過度了吧?唐染的聲音明顯帶著中氣不足。
“她說你在凌步天那裡?”唐染靠近了我的耳邊,吻著我的耳垂,卻在逼問這件事。
我身子一哆嗦……
又是凌步天……一提及他,我就會想到他的風流,還有我掌心上的傷,我想看我的手——唐染先我一步緊緊抓住了,放在他唇邊吻著。
他說:“本座沒問你為何會在他院裡——只想知道,你和他是不是走得很近?”
我點頭,隨之沉默,不敢想象歡愛過後,唐染再問起我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他會是暴怒,還是來狠虐我的身。
今日的他,和平時不一樣。
唐染只提醒我:“別和他靠得那麼近,那個人很危險。”
“嗯?你說……凌步天嗎?”
“你可知……方才本座和唐宓在說什麼?”
“說情話?還是說我的壞話嗎?”
他摟緊了我的身,和我翻身換了個位子,容我趴在他身上和他說話——唐染很喜歡這樣,而我,也喜歡感受他的心跳再看著他的帥臉。
春宵歡愛,借酒行兇(5)
床帳裡,唯獨唐染的一雙眼睛迸射犀利又嚴肅的光。
他揉著我汗溼的鬢角,揉著我的發。
他說起唐宓的事:“唐宓說,是凌步天帶著人去了嶺南帶她回來的……凌霸天自己都很驚訝他和老五還有一個女兒……”
“什麼?凌霸天自己都不知道?凌步天是怎麼知道的?他那麼神通廣大,天下事情都知道嗎?”
唐染喘了一口氣,我感受到了他胸口的起伏。
他說:“所以……讓你離他遠點,這個人,很危險。”唐染自己也發覺了事有蹊蹺,“他引唐門來參加武林大會,又把唐宓接了回來,恢復她的身世和身份,他安排這一切,有所圖謀——”
“不如……回去吧?”我心裡一緊,連忙抓著他的臂膀勸他!“唐染,我們回唐門,別管這裡的人和武林大會了,我們不玩了,出去到幾個地方賞賞景色就回家。”
“不急。本座很想看看他會玩什麼花招。”
男人的好奇心,比女人還重!
尤其,是唐染這種武功自命不凡的大boss——他認為他無敵,什麼都不怕,越有挑戰意味的,他越喜歡涉險闖進去。
他之所以提醒我,只是擔心我會有危險。
“那……我先回去?”這裡的男人都太危險。
一個隨時都敢調戲我的凌步天,還有一個看著我就像在看妓女的燕行雲——
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總覺得我保不住自己的東西,患得患失。
我說我想走,唐染也不讓:“今夜之前,本座可以送你回去——你的義兄他們說了那番話之後,本座不想放你離開。你不能獨自回去……我們一起回去,本座不會再放你一個人孤孤單單。”
我笑,笑得苦澀……
在和凌步天初遇的雨夜,我就好希望你永遠在我身邊——唐染,這句話會不會遲了些呢?
他摸著我的掌心,突然納悶地問起:“這傷真的會變色?”
春宵歡愛,借酒行兇(6)
“什麼?”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枕著他的胸口回頭。
清晨,窗外的天色朦朦朧朧地亮起,床帳裡也有了點光,唐染盯著我的掌心,指腹輕輕刮過我的掌心,他說:“不是你說的褐色,也不是本座昨日見的粉色……是不是顏色更深了?”
我扭著手,從唐染掌下收回:“沒……沒什麼……”
“沒什麼?你氣沖沖出去找凌步天——莫非這傷和他有關?”
“沒……是……是他幫我換的藥,藥……換錯了……”
“傷藥錯了?”他狐疑地問起,手在錦被下託著我的身子,一個旋身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勢,唐染居高臨下地瞅著我臉上的不自在,他問起,“他給你用了什麼藥?”
“一種——不會……嗯……”我說不上來了。
唐染的雙瞳一收,他緊張地拉起我的手腕,按指在我的脈象上……
我心跳地厲害,生怕他看出不對勁的。
好半晌,他皺著眉頭放下了手——
我問他:“沒事……對不對?只是一種過期的藥物,對我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傷害,對不對?”
“你的脈象有點紊亂。”
“啊?”
“縱慾過